等等国家都收入囊中,成为段氏的一部分。每次父亲提起的时候,都会和家兄狠狠的嘲笑一番,野心太大,但能力不足。可我们并不知道,他真的派了很多的眼线去各国,还让他们拥有那么大的权力。那桩案子爆出来之后,父亲说过,王上想的就是,就算最初的目的达不到,恶心恶心敌国也是可以的。”
“段王……真是好心思。”金菁轻轻敲敲桌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敌国人的心里不痛快,那么他就高兴了,是这个意思吧?”
“是!”段羽瑄点点头,“因为确保这些眼线的安全,所以这事只有段王自己知道派了什么人出去,其他的人都被蒙在鼓中,侯府也是这样。至于那些人胆大包天犯下的案子,王上也是被瞒得死死的。所以……”
“所以?”金菁挑挑眉,“段公子啰里八嗦的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要跟我们谈什么?”
“王上的意思是,希望不要因为这件事毁掉两国的关系。”
听到段羽瑄的话,金菁一脸的不敢置信,紧接着大笑起来,笑得是前仰后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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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茶跟齐志峰虽然没有金菁表现的这么夸张,但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们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段羽瑄,忍不住在心里想着,这位段公子看着挺精明的,怎么说出来的话如此不着四六。
“这是段王的意思?”金菁笑了半盏茶的工夫,终于是笑够了,他擦擦眼泪,轻轻摇摇头,对脸色不太好的段羽瑄说道,“说句不好听的话,我想请问段公子,贵王的脸呢?难道离家出走了吗?做出这样的事情,居然还想着这样的美事,是觉得我们好欺负不成?”
“那个……”段羽瑄摇摇头,“军师,我……”
“段公子,你有所不知,那桩案子一出,京中一片哗然,无论是朝堂上,还是在民间,主张讨伐段氏的声音都占了主流,甚至永宁关城已经做好了出兵的准备,就等吾皇一声令下,为无辜的死者讨回一个公道。但吾皇心慈,认为段王定是被奸人所蒙蔽,才做出如此的错事,而且,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逝者已逝,苦主家属并不想要再继续追究,且被劫的物品已经收回来了,这样就足够了。所以,吾皇才强力压下主战的呼声。不过,听段王这个意思,并不满意吾皇的处理,真的很想要兵戎相见吗?”
“不,不,不,军师误会了,我家王上并不是这个意思。”
“段公子,废话就不多说了,你受累,转告段王,关系破裂是一定的,怎么修补都是修补不好的,不用白费力气。大夏暂时不出兵,不过是看在两国曾经的交情上,但这事并不算完。就好像是一把利剑,一直悬在你们的头顶上,若以后再发什么跟段氏有关的祸事,或者段王再妄想在暗中动什么坏主意,那么,就是这把剑落下来的时候,也是我们该算总帐的时候了。”金菁看看段羽瑄,“段公子,我说的这些话,你可是听明白了?”
段羽瑄没吭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点点头。
“明白了。”他哑着嗓子说道,“不过,我还想再多问一句,这番话是镇国公爷和镇国将军的意思,还是贵国陛下的意思?”
“是吾皇的意思。”沈茶冷着一张脸,“顺便请段公子转告段王,请他谨言慎行、小心做人,否则,我大夏将士很乐意教他应该怎么做人!”
“还有我们。”齐志峰懒洋洋的说道,“正好借这个机会,也表明一下我家王上的意思,希望段王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否则的话,就别管我们辽国不念旧情了。”
“……好,夏皇和辽王的意思,在下明白了,在下也会一五一十的转告王上,请三位放心。”段羽瑄点点头,拿起手边的茶碗,将里面已经冷透了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来,向三人行礼,“此事已经解决,在下不再打扰,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