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校尉说当时耶律南听完了完颜喜的话,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终于回过神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事实上,不止耶律南是这么想的,估计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是这么认为的,完颜喜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狂妄到极点的人,就连跟耶律南、齐志峰一向不合的萧凤岐都赞同耶律南的话。
魏校尉说,若不是耶律南和齐志峰拦着,萧凤岐很有可能冲上去暴揍完颜喜一顿。
完颜喜虽然没有挨揍,但当场就被捆住了双手双脚,为了防止他大喊大叫,还拿了一块帕子把他的嘴巴给堵住了。赶路的时候,完颜喜被扔到车厢里,等到了西京也不会有什么自由,到了驿馆就会被关在房间里,由五个彪形大汉看着,不许他踏出房间一步。
至于那个跟着完颜喜一起混进使团的侍从,在完颜喜被抓的当天就被萧凤岐给消无声息的处死了。
“完颜喜大概还在做梦,等金国使团到了西京,他还有重获自由的那一天。”沈茶摇摇头,“他怎么也想不到,永远都等不来这一天了。算了,不管怎么着,公主的典礼可以顺顺当当的进行了,完颜喜会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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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昊林表示同意,他们担心的事情将不会发生,这才是重点。
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儿,这一天的上午,沈昊林、沈茶、薛瑞天和金菁身着软甲出现在了沈家军的军营,他们在每一个营帐里都待了一会儿,和士兵们聊一聊,拉近一下彼此之间的距离。
“好久没这么累过了!”回到元帅大帐,薛瑞天伸了一个懒腰,抱住旁边的金菁,让他拖着自己走。“今儿晚上怎么着,先在这边吃,然后再回国公府守夜?来来回回的太折腾了吧?今年这么冷,咱们干脆点,就在暖阁里待着,别出来瞎晃了怎么样?”
“小天哥,你挂在小菁哥身上,不觉得累吗?”沈茶坐在沈昊林的身边,看看那两个难解难分的人,“这比你自己走,更累、更困难吧?”
“不会啊!”薛瑞天搂紧金菁的肩膀,“这样多好玩啊!”
“你别管他们,随他们去。”沈昊林递给沈茶一杯热茶,跟薛瑞天说道,“虽然每年我们都是两边跑,但今年肯定不行,秦伯父难得跟我们一起过年,做晚辈的,我们总要陪在老人家的身边。而且,今年府里多了三个小孩,也不能让小孩跟着咱们来来回回的跑。”
“说到小孩……”金菁很费力的把薛瑞天扔到了坐垫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压岁钱准备好了吗?”
“诶呦,忙晕了,要不是小菁哥提醒,还真把这茬儿给忘了。”沈茶轻轻拍拍自己的脑门,“正好,我收着一小箱的金豆子,给他们做压岁钱很合适。”
“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沈昊林拍拍沈茶的肩膀,“我已经准备好了,不用担心。”
“既然你们准备了金豆子,我再送这个就不太好了。”薛瑞天磨磨下巴,看看金菁,“小菁菁,你准备给什么?咱们别撞在一起,是不是?”
“其实,我也有好多金豆子。”金菁无奈的一笑,“这个应该没什么关系吧?西京好多人家,孩子的压岁钱不都是这个?”他伸手拽了拽薛瑞天的耳朵,“我跟你说,你可别特立独行,我前几天听到副帅大人跟晏伯商量,说要给那三个孩子一人一个长命锁。”
“果然!”薛瑞天一摊手,“算了,我不抢伯父的风头,一会儿回去翻翻,看看我的金豆子扔哪儿了!”
“大帅!”影五掀开帐帘,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潘公公带着陛下的赏赐来了!”
嘉平关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