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也敢称我名讳,找死。”
鬼脸蜘蛛声音阴戾恐怖,戚辰提剑就要砍下,铁凌霜扬锤拦住他,看着那不停抖动的鬼脸蜘蛛冷笑一声,
“藏头藏尾,无胆鼠辈。”
“咯咯”
那鬼脸蜘蛛一声冷笑,侧头望了望那插在一边的铁枪,
“苍龙泣血,咯咯,隐卫,铁凌霜。”
眉毛一扬,铁凌霜寒声说到,
“看来你知道我,想必再问你也不会自曝姓名,滚吧,下次遇见,你也是血剑下场。”
那鬼脸蜘蛛像是被气着了,嘴巴张了张,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说什么,半晌,
“哼,口舌之快,老夫不和你一般见识,你的命我记下了,等着吧。”
话音刚落,那鬼脸蜘蛛浑身一抖,又裂成两半,从杨布雨那脑袋上摔落下来。
嘴角撇下,凤眼寒光冷意骤浓,戚辰呆呆地看着那鬼脸蜘蛛,又看了眼凶戾之气不减地铁凌霜,刚要说话,脑袋一阵眩晕,眼前发黑,蹲身跪在地上,剑拄着地,大口喘息着。
妈的,真的中毒了,全身发麻,面色青紫,嗓子渐渐抽紧,艰难的呼吸着,摇了摇脑袋,缓解一下。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竭尽全力抬起头,看着一脸嘴角挑起,凤眼笑意明媚的铁凌霜,心内凄凉,想起自家傻舅瞎母,一堆穷兄弟。
张了张嘴,正想求她看在自己拼命相护的份上,给他们安排个平稳一生的活法,一口气上不来,眼见又是一黑,趴在地上。
看着趴到在地不停抽搐的戚辰,铁凌霜嘴角翘起,轻笑一声,收起铁锤,蹲下身来,在杨布雨腰间摸索一震,掏出一个青色玉瓶,打开来闻了一闻,点点头。
倒出几颗,抬腿将戚辰提翻过来,掰开大嘴,将药丸扔了进去。也不管他能不能咽下去,站起身来,走到旁边,拔起铁枪。
眼神来来回回在山洞里扫视一阵,除了一堆的人妖尸体,没有找到什么特殊痕迹,叹了口气。
“咦”
走到杨布雨那没有头颅,歪在地上的身体前,胸前衣衫破碎,隐隐露出枯瘦见骨的胸膛,枪尖挑起一块碎布,只见左胸胸口,一个四四方方,筛子大小的黑色纹绣。
不对,不是纹身,像是烙铁烙印上去的,模模糊糊有着几道焦黑纹路,像是涂抹遮盖,中间一道印记黝黑,像虫,又像鸟,皱起眉头,仔仔细细的盯着看了半天,没有头绪。
站起身来,枪尖连抖,地榜七十三,血剑牵机,估计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死了之后,连衣服也被母老虎扒了个干干净净。
来来回回看了一圈,除了屁股上有一个巴掌大小长着丛丛黑毛的痣,再无其他痕迹,眉头一皱,一枪将这不雅裸尸扫到一旁。
闭目良久,才睁开眼睛,铁凌霜朝着面前的空荡,淡淡的问到,
“这,就是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