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是免不了要打群架的。你文功固然也很高,眼睁睁看着别人耍枪杆子,耍笔杆子的手,难道不会发痒?”
“不发痒肯定不可能。对我来说,发痒是常事。这么多年来,做隐士,憋得很难受的。”
“你想在军队继续做隐士吗?”
“小隐于野,中隐于军。未尝不可。”
“然后呢,大隐于朝?还是有其他打算?”
“打算?当然有其他打算。不过,这个打算,我只跟妻子说过,从未外泄。”
“什么打算,这么神秘?贤弟可以跟愚兄说说么?”
“可以,不过……”
“我发誓,绝不轻易外传,否则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实不相瞒,我打算从军一两年就解甲归田,开武馆。这是我与密友首谈开武馆,你是第一个听众。”
“开武馆?好哇!打算在哪儿开武馆?不会在华山吧,我非饿死不可。”
“哪儿都打算开武馆。”
“什么意思?”
“我打算最先在并州屯兵处附近开第一家武馆,然后到其他各州屯兵处开分馆,然后的然后,到西域四十国的都城开分馆,然后的然后的然后呢,则到其他所有国家的京都开分馆。”
“伟大的武馆!前所未有的超级武馆!到时候,我给你当下手,效犬马之劳。”
二人正闲扯得唾沫横飞,忽听有人敲门。
欧阳崖把门打开,一位弟子心急火燎地禀报
“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欧阳崖问“慌什么,慢慢说,谁包围了我们?”
那徒弟回道
“不认识他们,他们都是全副武装的军人,大概有两百人左右。”
吕布扛起锄头,与欧阳崖携手并肩,朝外面走去。
几位徒弟迎了过来。
欧阳崖冷笑道
“区区两百军卒,在我贤弟面前,不过就是两百只待宰羔羊,何足道哉!徒儿们,奉先大师今天能让你们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