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叔将大权给我,我便是头儿。胜负在你们,决断在我!现在我命令,全部人员回到土楼,多备弓箭。待敌人一进来,放下铁闸!”
“允平…”李宗岩想说话,但是看着小脸儿坚毅的李允平,觉得自己的孩子,真的长大了。
“作为父亲,我不赞成你冒险。可是你决定了,我也反对不了。但是爹跟你站在一起,爹跟你一起去。”
“爹,不会有事的。我一个孩子,他们必然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去了反而危险,就这么定了。他欺我无人,我却怕他不来,今日一战,我小明山往后再无后顾之忧!”
李允平下了令,张九便去执行,他知道不管是好主意,还是坏主意,若是执行不下去,起了矛盾,好主意也变成了坏主意。执行得力,坏的也变成了好的。
李允平喊住了张铜锁,对他耳边悄悄的说了两句话,张铜锁眼睛一亮。“你小子,真是聪明啊。”
聂氏兄弟一登陆,就看见一个小孩儿穿着白衣,站立在道边。秋风卷动这衣衫,倒有几分出尘的仙气儿。聂垣认得李允平,小明山一众头领,他全都打探的很清楚。
聂垣大喜,这一登陆便见到了李二的亲侄子,听说李二对这个侄子非常看重。一走便将寨中大小事务全权托付给他,这番抓住此人,岂不是不战而胜?
“抓住他,要活的!”聂垣一声呼喊,早就几个心腹水匪狂奔而去。
李允平掉头便跑,心慌之下一跤摔倒,被抓了个正着。被一个水匪拎着到了聂垣面前,聂垣见到李允平,心下赞叹了一声,好灵俊的娃娃,怪不得李二如此看重。
只见李允平白衣飘飘,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衬托着清秀的五官中带着一抹俊俏。
李允平此时双股战战,面色苍白,显得非常害怕。
“你这娃娃,一人在此作甚?”
“内心凄凉,祭拜亡母。”李允平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真的悼念母亲,眼睛红红的。
“落到我手里,有何话讲?”
“但祈活命,不敢他想,只求头领莫要伤害我寨中父老。”
“好,好!你这娃娃真是乖巧,我怎么就没有这么个儿子?”聂垣非常高兴“只要你命令打开碉楼,我待你如同亲生,如何?”
李允平不知怎么了,只是啼哭。
聂垣不疑有他,命令道“快快前进,以此为质,拿下碉楼!”众水匪一发的呐喊,朝土楼冲去。
早有人发现了异常,高呼“水匪杀来了啦,快跑啊!”只见工坊、工地的妇女、孩童一发的向土楼狂奔而去,逃不掉的跪地请降。
聂垣聂产异常兴奋,加快催促水匪狂奔,到了土楼前,聂垣更是欢喜异常,见着高大雄伟的土楼,巍巍峨峨。沿途精巧的水车工坊,还有开垦的梯田、砖窑,还有湖边的鸭子群,不由的感叹道“真是成就基业的好地方啊,李二真是个人才!可惜便宜了我,哈哈哈。”
聂垣见土楼的吊桥高高抬起,便压着李允平到前“快快开门,否则我便杀了这小子!”
李允平也哭泣的大喊着“爹呀,救命啊,救命啊!”李允平是真的连哭带喊,脖子上可是架着明晃晃的大砍刀呢。
李宗岩也是真着急了,大吼道“快开门,快开门呐!”
此时传来张九的声音“不能开,门一开,全寨的老小都得死!”
聂垣大喊道“我聂垣对天发誓,绝不伤寨中老小,我若打理此寨,让全寨上下,顿顿有肉吃!”
张九大喊道“谁信你,就是不开!”
李宗岩此时怒吼道“那是我儿子,你怎敢不救。”话音一落,一蓬鲜血飞溅,顺着窗户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然后传来的激烈的打斗声。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