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一见,跟在后面,同样跪倒了下去。
“既然无事,便退朝吧!近日朕有些乏累,这朝堂之事,还请首辅多多担待一番才是!”说着,皇帝便走了下去。
皇宫深处,御书房内,皇帝站在书桌前,手中提着笔,另一只手正在研磨。
“陛下,秦冕此举,看似参奏,实则逼宫!”一道身影缓缓出现在门口。
“朕知道。”
“此人该诛!”那身影缓缓说道。
“还不是时候,让你办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已经安排下去。”
“如此就好。”
说完,身影消失不见,而此时磨已经磨研好,皇帝直接在那砚台上蘸了几下,而后挥舞打笔,一气呵成,写下了一个字。
“吴承泽,朕对不起你,只是牺牲了你一家,却是换来了大徽千年强盛,你...应当明白!”
说完,皇帝将手中大笔直接扔下,而后见过那张打纸拿起,扔入了一旁的火盆之中。
望着那冲天而起的火光,皇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意。
吴府,一队伤百名全副武装的甲士将吴府整个包裹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吴承泽叛国投敌,罪在不赦,着夷九族钦此。”
“来人,全部就地格杀,一个不留!”
“冤枉!我夫君一心为国,绝对不会犯下如此重罪!冤枉啊!”夫人满脸凄然。
只是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会听她们的话了,迎接她们的,只有冰冷的屠刀,以及那些冰冷的眼神。
这些人都是刽子手,杀人对他们来说,是一项极其纯熟的技能。
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吴家上下一百多口,上到耄耋老人,下到不足月的婴孩,没有一个人走脱,全部被诛杀的干干净净。
这一日开始,吴府便成了鬼宅,没有人敢靠近,曾有人在院歪听到了哭泣声,还有人在门外听到了抓挠门板的声音。
也没有人赶进去收尸,进去手尸便是得罪了贵族,到那个时候,那人自己也会变成一具尸体。
时间匆匆而过,五年时间,许多事情已经渐渐平息了下去,皇宫内如何,不得而知,总而言之,吴承泽再无消息传出。
徽国的老百姓只知道,在吴府被灭门半月不到,夷族大军变撤退了,听说有人偷袭了夷族后方粮道,夷族不得不退兵。
但国内对外宣称的是,秦冕的门生,单人单骑进入边塞,而后统领边塞大军死死地抵挡住了以族大军,最后夷族大军见事不可违,便退兵了。
只是,此事谁人能信?这倒成了一个没有人敢挑破的笑话。
此时,在皇城边陲两百里处的一处小村庄内,众多孩子都在村子中心的小广场伤嘻嘻打闹。
倒是有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奶娃,独自一人坐在旁边的秋千伤,来回晃荡着,在其眉心有一道细细的痕迹,不是吴天,还能是谁!
“小天,你也来玩啊!我们正在玩老鼠进洞呢!旧差你一个了!”一名小娃跑到了吴天面前。
“来了!”吴天微微一笑,而后一步跳了下来。
五年了,他一直在这座山村生活,巧巧不允许他踏出村子半步,吴天也知道,巧巧是不想让他被抓住,耿不想让他受到伤害。
记得五年前的一天,巧娘匍匐再床上,哭了整整一夜,哭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哭破了嗓子,就连眼睛都哭的有些模糊,看东西也不很清晰了。
吴天知道,那一天,吴府被灭门了,整整一百多口人,包括了巧娘那还不满周岁的孩子,这种痛苦,没有那个娘亲可以忍受。
吴天当时只有几天大小,他没有任何力量,连说话都不行。
那一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