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一条路，而他却要跑四条。

方南辰小心翼翼地问道“前辈，银毛他呢？”

“他啊”柳风沉默了一下，他自然明白方南辰再问什么，但是一说到百里羡川，就连柳风自己也不太自信了。

因为他告诉过百里羡川，去尝试超越这个世界的法则之力，无论是空间之力或是风之力，都是构建这个世界的本源力量。而如果跳出这个世界，去领悟超越这个世界的力量，可能百里羡川就回有超越世界的力量。

无论是九大至高法则，或是看到任何法则之力，都是来自于这个世界的本身。但它终究是有限的，即便拥有所有的至高法则，但它依旧受限于这个世界，受限于想象力，如果这个世界毁灭了，便不再拥有这些。

所以他想让百里羡川打破这个世界的规则，打破自己的想象，应该打破他的认知，打破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让这世界变成一个虚假的存在。

这个世界便可以从有化无，让他摆脱这个世界的限制，去触摸这个世界之外的世界，去感悟超越这个世界的法则！

所以他并没有想好百里羡川未来的法则之力，因为他相信百里羡川可以创造奇迹，发现别人从未有过的力量，发现别人从未发现的新世界。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柳风忽然笑了一下，方南辰有些不明所以，不明白为什么他一说到百里羡川就沉默了，然后又笑了出来。

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柳风的笑容里，有一种释然，或者说是自信。

正当方南辰疑惑时，柳风笑了笑说道“他啊，他的选择有很多，就看他能不能打破束缚。”

方南辰莫名其妙的看着柳风，不明白他说的束缚是什么，是自身的束缚，还是修为的束缚。

正当柳风指导他们时修炼时，在百里羡川的房间中，他和川玉的纸短情长还未结束

百里羡川紧紧抱着川玉，在他耳边一遍遍说着对不起，或是我想你。

在此之前，他又千言万语想对她说，但是再见到她后，多愁肠全都化作了简单的对不起，以及我想你。

川玉趴在他的怀中，同样哭得不能自己，她以为她永远无法释怀叶思凡的事，当他将自己涌入怀中的那一刻，她才清楚自己一直是在自欺欺人。

两人相拥许久，百里羡川轻轻松开川玉，仔细端详着这她的脸。虽然消瘦了许多，皮肤也暗淡了许多，但在他的眼里，依旧是那么美。

看到她变成了这副模样，百里羡川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这让他心中更生愧疚。

脸上挂着泪花，还有被泪水弥漫的眼睛，也没有往日的光彩，现在的川玉，甚至可以说是人老珠黄。

他轻轻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笑着说道“你流眼泪不好看，我还是喜欢你冷冰冰的样子”。

帝鸿川玉一愣，破涕为笑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她一说完，俩人都愣住了，一段记忆浮现在他们的眼前

他们的记忆不约而动地回到东洲，回到那片原始森林，那时候也是这样，在被敌人重重包围下，在即将面临死亡之时，他们也说了同样的话。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他们依旧记忆如新，他记得她当时破涕为笑的样子，她也记得他奋力爬向自己的样子。

当时的样子，他们都没有忘记，虽然已经很多年过去了，但还是感觉恍若如昨。

曾经的回忆浮现在眼前，俩人都愣住了，回想起来，两人一路走到今天，也算是坎坷多磨。

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嘴唇却越贴贴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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