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心中空落落的，但是却说不出为什么。

走着走着，他就到了上班的地方，刚一踏进公司门，就不断地有人向他问好。

“主管好！”。

“主管早！”。

这是叶柠乐父亲叶问的公司，三年前他来到这个公司，叶问为了考验他，就让他三年之内做到主管，否则就离开叶柠乐。

在这三年内，百里羡川绩效最佳，但是因为被女胖主管穿小鞋，所以一直停滞不前。

在他现在的记忆中，女胖主管的父亲因为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巨额款项，最终锒铛入狱。

因为没有父亲的帮衬，所以胖主管被人弹劾，经过董事会的调查，发现确有其事，便撤了她的职务。

之后，百里羡川凭借优异的绩效，以及出色的工作方式，深受董事会的赏识，最终在三年之际，他成为了主管。

他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胖主管就走了进来，唯唯诺诺的递上一份文件，一脸献媚的说道：“主管，这是之前的项目，我做好了”。

百里羡川接过文件，看了一眼，就扔到桌子上说道：“里面的文案，还有价目表重新做，做的乱七八糟的”。

“是是是”。胖主管肥大的脑袋如捣蒜一般，连连点着。

“明天好像就是绩效考核的时间了”，百里羡川翻开另一份文件，然后意味深长的笑道：“你说我是给你差呢？还是优呢？”。

胖主管紧张地搓着手，不敢回应，百里羡川笑着说道：“我是不是该像以前你对我那样，态度差！表现差！管理技巧差！效率差！与他人有效合作，简直更差！这样来写你的绩效考核呢？”。

“对不起主管，以前是我不对！对不起，我需要这份工作，我需要这份工作养家，请您......”。胖主管连忙低头认错，忏悔着自己过去的错误，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或许现在她终于明白，以前她的所作所为，伤害了多少人。

或许以前，百里羡川会羞辱她，但是现在他又该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