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透露着些许恐惧,“没有……我没有……杀人……”
怎么回事?之前承认的倒挺坦荡的。
“你怎么回事?”
张忠一下子向周念同冲了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抬着头,看向堂上端坐着的府尹,又抬头看着周念同,眼里说不出的真诚“我……我真的没杀人……求你……求你不要因为你想脱罪就……就让我来顶罪……”
???
“你在说什么呢?”
“抱歉……我怕死了……”张忠的声音颤抖,紧紧抱住他的大腿,“求你……放过我……”
“人证物证俱在,你在抽什么风?”
“我怕死了……哥……”张忠哭起来。
“怕死?你就让我顶罪?怕死?!那你为什么要杀人?”周念同字正腔圆,他的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愤怒,“你应该做一个坦荡荡的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就在这时候,柳闻君因为睡过了头才到人群里。
“怎么回事?”她还是有些困倦,睡眼惺忪,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周念同这个犯人啊,还在狡辩说他不是凶手。”这个大娘朝着周念同就翻了个白眼。
“他本来就不是凶手啊……”柳闻君感觉自己还在睡梦中,脑子有点懵。
“你说什么呢,年纪轻轻的,脑子坏掉了噢……”
“什么呀,周念同真的不是凶手,张忠自己在我们面前承认是他杀的人。”
“你看这个周念同噢,长得一看就是不靠谱的,你看那个长得多忠厚啊……”
还带以貌取人的吗?柳闻君有些火大,她努力地往前挤过去,终于挤到了第一排,但还是被捕快给拦了下来,限制了她的行动,她气不过,向张忠大喊。
“你这么做?你对得起你娘吗?你娘天天盼你成为一个正直忠厚的人,所以给你取名叫张忠,而你呢?!”
可能,只有像张忠那样的人听到别人打亲情牌最有效,果不其然,全部的话都落到了他的耳朵里,他松开了抱住周念同大腿的手。
逐渐地站了起来。
颤颤巍巍的。
“谁让他毒死了我娘,他罪有应得!凭什么!我要为这个人坐牢?!”
“那你就想让一个无辜的人替你顶罪?!”柳闻君一直被门口的捕快拦着,“更何况!杀害你娘的不是他,是翠竹!”
柳闻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了出来,这算是真相大白了吗?
“翠竹?”张忠想到翠竹待他并不薄,“你骗我……”
“她没骗你。”周念同在他的身后,“这也是我要讲的第二件事。”
“你骗我……”
“我请求为张员外的夫人刘巧儿一案证据。”周念同面向堂上的知府大人,行了一个礼。
“准。”
“此前,我和另一位证人就张员外之死一案展开调查,在搜寻线索的过程中遇到了已经去世的人——翠竹,当时她酩酊大醉,自己透露出张忠之母张氏为她毒杀而亡后便昏睡过去,经过我对翠竹尸体的检查和仵作的验尸证词推断,翠竹是意外身外。”
“怎么说?”这句话引起了知府大人的兴趣。
“翠竹的死因是喝酒后睡姿不当,以至于呕吐物堵塞呼吸道造成窒息。”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
周念同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绞尽脑汁才从嘴里蹦出几个词“就是……东西堵了人呼吸的地方。”他好像还是解释地不是很明白。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会验尸。如果不相信我,可以请仵作再更为细致的验一下翠竹的尸体。”
“这……叫仵作再去验尸。”
知府大人对身边的人说让他再去请仵作去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