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表征,相信今后我还会了解更多的我们所未发现的,在一万四千年后的我们所没有的东西。”
记录完毕,钟南硕奥斯多简关闭了记录仪,端正地坐着进入梦乡。
翌日,小姑娘从床上醒来,发现钟南硕奥斯多简端正地坐着,以为他醒了,便想跟他打招呼,凑近一看,他的眼睛竟然是闭着的。
小姑娘奇怪地看着他,在他面前晃哒,看他怎么做到坐着还能睡觉的。
“怪人。”小姑娘嘟囔了一句,谁知钟南硕奥斯多简立刻挣了眼睛,让她吓了一跳,小姑娘收了收神,一本正经,面不改色,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官人,我要去东京了,有缘再见,告辞。”
小姑娘走远,滑稽地向钟南硕奥斯多简比了一下江湖人的告辞手势,便出了门跟大爷大娘道别。
大爷大娘有些不舍,但最后还是送走了小姑娘,目送她到了远方,消失在视线里。
钟南硕奥斯多简想到了昨天小姑娘的建议,便出了偏屋,来到了大爷大娘面前,学着小姑娘感谢江湖人的姿势,“大爷大娘,请受我一拜。”
这让大爷大娘一头雾水,连忙拉起他,问他怎么了。
“大爷大娘,我想认你们做义父义母。”
大爷大娘有些不知所措又无话可说。
“大爷大娘,我从小无父无母,什么都不懂……”在他们那里,家这个体系并不存在,他并不了解这个,他又想了想,“经过与大爷大娘的相处,我……我……我有些向往……有爹娘的日子……”
“这……”大爷大娘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之后转过身去小声商议。
过了不久,他们转过身来,似乎是有了结果。
“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中,想着我要是死了,那我老头子怎么办呢,我不放心,要是有了孩子啊,还能替我照顾他……”
“说什么呢?别提这些死啊死的。”大爷打岔道。
大娘也不管他,“没事,不会的会学会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钟南硕奥斯多简是我的名字,对他们来说是奇怪还是不奇怪?小心为上,钟南硕奥斯多简摇了摇头,“我没有名字。”
“真可怜……我们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如果真的无处可去,我们可以收留你一阵子……”
“知道大爷大娘是出于安全,若大爷大娘愿意,我自当感激大爷大娘的大恩大德。”钟南硕奥斯多简顿了顿,“大爷大娘能否为我取个名字?我能否叫大爷大娘义父义母?”
“恩……也行。”大爷大娘商量了一下后说“那你……就叫……周雁文字念同,如何?”
“好听。那我便叫周雁文字念同了。”钟南硕奥斯多简没有任何断句,就说了出来,不免听着有些怪异。
“不对不对,不是叫周雁文字念同,唉,你这孩子还真是什么都不会……”大娘无奈,解释起来,“你的名叫周雁文,我们给你取了表字叫念同,一般长辈叫名,同辈晚辈叫字,记住了啊,不要随便叫别人名,没有礼数。”
“恩恩,我知道了。”
他点了点头,从今以后他有的新的名字——周念同。
一个月后——
春风和煦,白雪也早有了融化的迹象,动物们都出来觅食,小鸟的鸣叫此起彼伏,阳光耀眼,照走了冬天。
周念同开了房门,满足地伸了个懒腰,他终于把远古人的各种学的差不多了。
他看着东边,太阳升起的地方,他暗暗觉得自己不能一年都呆在这个地方,会影响到他继续研究至道三年,这可不行,正烦恼时,突然想到一个月前小姑娘说的东京。
出了偏屋,看到义父义母饭做好了,摆在桌上,想了一下,坚定地说“义父义母,我想去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