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灵界全部的样子了？”

在逛了一段时间，新鲜感消失以后，憨憨田不泪如是说道，满脸的就这？

在写写画画的龙旺徳瞥了他一眼，回道“现在的共鸣度连10都没到，你想死，我还不想。”

“那真正的灵界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啊？”

“绝对灵界只是个理论而已，100的灵界理论上说完全就是混沌的，没人能想象出它的样子，因为一旦被描述了，它就不算是混沌的了。”

看了看一脸憨憨的田不泪，龙旺徳知道自己该出来水设定了“你看好了。”

他拿起一块石头，向上抛去。

只是轻轻的一抛，却缓缓地升了有十米左右，才飘然落地。

“重力的概念还在，只不过更加淡薄了，说明现在和人间的联系还比较紧密。”

“现在的灵界，还受着正常人自我的约束，虽然淡薄了一点，你仔细看房子里。”

田不泪闻言看去，那是一家服装店，台风天已经停止了营业，可是田不泪可以模糊地看见二楼窗户里有个人影。

同样的，二楼的居民抹了抹了眼睛，再次睁眼时，灰暗的街道上却在也没有了三人的影子。

“错觉吗？”他嘟哝了一句，拉上了窗帘。

“他能看到我们？”

“在你观测他的时候，是的。”龙旺徳说道“这是一种独特的联系，当你观测某样东西的时候，那个东西也会反过来观察到你。”

“那更高共鸣度的灵界是什么样的？”

“超过10的时候，会有一波灵界乱流，会彻底打碎原有的秩序，更加偏向于梦界。”

“梦界？”意识到某人悄然引入了新的设定，田不泪提出了疑问。

“这个你不知道吗？这不是常识。好吧。”龙旺徳瞪大了眼睛，他解释道“再深入，就属于潜意识的部分了。”

“那是一种原初状态，有人称那是人类还未吃下蛇果时的状态。”

“充满本能，自由，毫无理性。”

“但是，同样的，它太过原始了，物质界反应的东西经过它便发生了变化。”

“对它来说，根本没有什么逻辑可言，同样的，也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但是即使幼稚如它，也会成长，人类自诞生以来深层记忆，都贮藏在这里。”

“恐惧未知和黑暗，向往光芒和温暖，在这里，你可以看到纯洁灵魂掺染罪恶后的扭曲堕落，也可以看到堕落者救赎他自己。”

“像是万花筒一般，毫无由来的，毫无逻辑的，充满幻想的梦，即是梦界。”

“等等，你好像把我绕晕了。”田不泪捂着脑袋，有种上物理课的感觉，他对这种一层层环环相扣的东西深感压力。

对他来说，世界就是线性，如同华夏串联的史书一样，一叠压着一叠，充满逻辑，充满真实感。

而某人的描述让他有了头晕脑胀的感觉。

“嗯，这是正常的，田不泪，现在你能理解人类见识到旧神之后的疯狂了吧。”

“那旧神住在哪？住在梦里吗？”

“额。简单来说，我并不是很能理解那种东西，一般来说，异类都居住在阳间和灵界的夹缝中，可是旧神嘛。”

“哦，那么说我们可以在这里遇见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们东夏的土地上有什么异类，到大秦来，我可以给你介绍血族还有丧尸，幽灵，恶魔，魔鬼的区别，可你们这，我人生地不熟的。”

“嗯，一般来说，沿海地带的话，夜叉吧？你觉得呢，龙旺徳。”

“我记得这种东西也有魔鬼的意思吧，田不泪，有哪个魔鬼敢出现在你们的城市里吗？做梦吧。”

“呕吼，你看那里。”

“。圣父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