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罢,芈启和芈宸走近了隗状,芈启先朝芈宸使了使眼色,继而对芈宸道
“阳泉君,慢点,慢点!待会儿到我家喝酒去吧!”
“昌平君!你已经有半年没请我喝酒了,今日何故这么高兴啊?”芈宸道。
“阳泉君啊,不是小弟不想请你,实在是没心情啊!贱内患有关节腿疾,半年以来,膝盖疼痛难止,生不如死,叫我如何有心情请你喝酒啊!”芈启道。
“这么说夫人如今是好了?”芈宸问道。
“好了好了,彻底好了!”芈启道。
“那要恭喜昌平君了!”芈宸笑道。
“这扁鹊的传人啊,就是厉害,前后不过半月,就将贱内十几年的顽疾一下子给治好了,也去了小弟的心头大患呐!”芈启道。
“哦?昌平君,夫人的膝盖顽疾真的全好了?”隗状一听,连忙转头问道。
“托上卿大人的福,贱内的顽疾啊,彻彻底底的好了!”芈启喜道。
“恭喜恭喜了!”隗状抱拳道。
“上卿大人,若是无事,一起到敝府喝一杯吧?”芈启道。
“昌平君相邀,在下怎敢不从?”隗状道。
“哎吆┄┄上卿大人给面子,小弟不胜荣幸啊!今日你我痛饮一场如何?”芈启高兴道。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隗状抱拳道。
三人到了芈启府上,隗状一直问那扁鹊传人治病之事,芈启叫来了扁鹊传人华安与隗状认识,隗状遂讲了他母亲身患膝盖顽疾之事。
“不知先生可能替家母看看?”隗状对华安问道。
“如何不能?这是在下的本分!”华安道。
“那就有劳了!”隗状暗喜道。
说话间下人来报,说酒菜都准备好了,几人于是一一入席。席间芈宸道
“如今我大秦内安外攘,我等这酒也喝得安心呐!”
“一切都好!听闻大王和丞相之间有些误会,我倒有些担心!”芈启道。
“丞相自然会让着大王的,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芈宸道。
“这倒也是!”芈启顿了顿道“不过市井坊间对大王颇有微词,二位想必也有所耳闻吧?”
“昌平君听到了些什么?”芈宸问道。
“你我之间,我也就不避讳了!民间多有说大王杀伐之心重,而亲情仁义寡的谣言,这个上卿大人可要适时向丞相大人进言了!”芈启道。
“昌平君忧国忧君,所言不差啊!”隗状点了点头道
“在下敬昌平君一爵!”
“愚兄也陪一爵,来,干!”芈宸道。
三人一饮而尽,芈宸略作沉思状道
“今日朝堂之上,我本有句话要讲,但又没有想妥,此时想来,我倒有个主意,说与二位听听?”
“阳泉君请讲!”隗状道。
“大王和上将军在北方与李牧交手,那李牧可不是一般的人,听说也是鬼谷传人,大王要想胜得轻松,我想还是要在南方对李牧有所牵制才好!若是此时丞相命人攻打邯郸,那李牧必定分心,大王也就容易胜了!”芈宸道。
“此言有理!”芈启道。
隗状闻后点了点头,芈宸接着道
“前些日我去看望太上王太后,太上王太后问起长安君的情况,希望长安君能学学大王,带兵立功。于是我就想,能不能让长安君带兵佯攻邯郸,送他个白捡的功劳,如此岂不显得大王对兄弟情深意重?也破了民间有关大王寡情寡义的谣言!”
“白捡的功劳?阳泉君此话怎讲?”芈启故意问道。
“所谓佯攻,也不是真的攻打,只需出兵做个样子,赵王必定会令李牧带兵支援邯郸,那大王和上将军自然就容易胜了!如果长安君作为主将出兵,可以让梵於期做副将,带个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