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楚孤身一人处在邯郸,情况特殊,没有禀明父母也情有可原,夫人就大度些吧!”
“大王!这事没那么简单,我看是有人在暗中捣鬼!”华阳夫人道。
“怎么会呢?你看你,把孩子吓成这样!”秦王心疼儿子,故而在一旁打圆场道,随即对子楚道
“你赶紧去把他们接到咸阳来吧!”秦王道。
“禀父王,孩儿的妻儿们已经在咸阳了!”子楚道。
“已经在咸阳了?那就赶紧带他们来见寡人吧!”秦王道。
“大王!大王莫急!我看这对母子有些来路不明!”华阳夫人道。
“有什么来路不明的?其它的事能搞错,自己的妻儿还能搞错吗?怎么说都是嬴姓骨肉,且接回宫里来再说吧!”秦王道。
“大王!不是臣妾不愿意,既然已经等了八年了,他们母子也不急在这一时吧?”华阳夫人随即对芈宸道
“阳泉君,你替本宫去见见他们母子二人,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再来回复本宫!”
“微臣遵命!”芈宸回道,随即退了出去。
芈宸刚刚出门,吕不韦来了。
“爱卿!你来得正好,寡人正有事要问你呢!”秦王对吕不韦道。
“请大王垂问!”吕不韦道。
“昔日你也在邯郸,子楚娶妻生子之事你可知道!”秦王问道。
“微臣有幸,乃是公子夫妇的证婚人!公子与赵姬姑娘成婚不到一年,就生下了王孙嬴政!”吕不韦答道。
“那赵女是何人之女?如何与子楚相识相爱,你仔细说来寡人和王后听听!”秦王道。
“赵女本是邯郸西郊赵大夫赵敬家的长女,平日里足不出户,虽然美貌贤惠,但并不为人知。其父赵敬也不知因何得罪了平原君,平原君门下一名叫敛里的门客为了讨好主人,便设计陷害赵敬,致使赵家被抄家流放治罪。许历为都尉之时,与赵敬常有往来,后来许历升了国尉,赵女便到许府门前喊冤,希望国尉大人能够替其父申冤。因在下与许历相熟,那一日正好和公子去往许府,公子在许府门前看见了赵女,被其美貌吸引,便上前询问究竟,因此相识。后来经在下周旋,许历为赵家平了冤,赵女心怀感激,便嫁与公子为妻!”吕不韦将早已编好的故事说了出来,说得有名有姓,有声有色。
“什么妻不妻的?子楚只有香兰公主这一个妻子,其他女人都只是妾室!”华阳夫人抢道。
“这么说倒也是个好姻缘!”秦王道。
“嫁与公子之前,那赵女并不知道太子的身份,只是觉得公子仁善,又是知恩图报,二人才有此姻缘!”吕不韦道。
“既是相爱之人,子楚回秦之际她母子二人何故不跟着一起?”
“公子返秦之际,正是邯郸围城之时,当时城防严密,若是带上赵女母子,恐难以出城,故而赵女自请留下照顾王孙,以图公子能够顺利出城,因此就耽搁了下来!”吕不韦答道。
“此事已过八年,在这八年之中为何不接回赵女母子?子楚成亲之际,又何故隐瞒此事?”华阳夫人问道。
“启禀大王和王后,此事罪在微臣!当时公子来问微臣,言夫人要公子娶楚国香兰公主为妻,微臣就想,娶的是夫人娘家人,想必夫人极希望成全这门亲事,因此劝说公子顺从母意!公子本不同意,微臣存有私心,极力劝说,致使公子隐瞒不报!此后数年,公子意欲向大王和夫人坦诚相告,微臣又从中劝说,希望公子能讨得大王和夫人喜欢,将来顺利登上太子之位!微臣以一己之私,致使公子骨肉分离八年,微臣该死,请大王和王后责罚!”吕不韦说着跪拜道。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服!”华阳夫人指着吕不韦对秦王道
“大王你看看,这不就是权臣舞私嘛!”
“吕不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