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和嬴政回到邯郸不久,濮阳老家来人送信,父亲吕倾权病危。吕不韦带着儿子嬴政回到濮阳见到父亲之时,吕倾权已经奄奄一息了。
“父亲!”吕不韦喊了喊父亲,吕倾权茫然睁开了眼睛,吕不韦道
“你的孙子政儿来看你了!”
“政儿┄┄”吕倾权喊了喊。
“爷爷!”嬴政叫道。
“父亲可记得太公预言?”
“记得┄┄”吕倾权茫然道。
“天下将归于吕氏,归于我濮阳吕家!”吕不韦道。
“┄┄”吕倾权突然睁大眼睛看了看儿子。
“当真?”吕倾权道。
“千真万确!”吕不韦道。
“我死亦瞑目了!” 吕倾权隔了半天说道。
吕不韦送走了父亲,办完了丧事,发觉府中有一吕氏族人特别能干,处事面面俱到,于是问道
“你叫什么?”
“回主人,小人吕明,宋地大宋郡人。”吕明道。
“来府上多久了?”
“家父伺候老主人三十年了,前年回了单父县,小人就替了父亲,过来伺候老主人了!”吕明道。
“明日你跟我去邯郸,日后就跟着我吧!”吕不韦道。
吕不韦回到邯郸之时,下人过来汇报,说咸阳有书信来,已经放到他的书房了。吕不韦到了书房,打开书信一看,原来是华明夫人前不久死了丈夫,邀他去咸阳相会。吕不韦本有意送嬴异人入秦,在秦国谋政,华明夫人之邀,正中下怀。
天上飘起了雪花,雪越下越大。次日正午,屠鹏带着刍狗和嬴政在院子里玩雪,吕不韦见儿子一切恢复了正常,心中宽慰下来。此时嬴政已经过了周岁,刚刚有些会走路,屠鹏将他放在屠狗背上,让他两手抓住刍狗的大耳朵,在雪中遛狗。吕不韦见刍狗行走间毫不吃力,于是对屠鹏问道
“可能驮起七八岁的孩子?”
“十岁以内的孩子,健步如飞,毫不吃力!”屠鹏道。
“这么厉害?看不出来!”吕不韦惊讶道。
“要是那日有它在,小主人必不会蒙难!它极能护主,十分忠诚!”
“我不日去往咸阳,要些时日,家中就有劳大侠费心了!”
“主人尽管放心,我会日夜守着小主人的!”
“政儿唤我仲父,你为何没有疑问?”
“邹屠氏既认了主人,不必多问!”
“他日见到宗首,我自有解释,还望大侠见谅!”
“主人客气了!”屠鹏向吕不韦揖道。
数日之后,吕不韦带着河涧鸳鸯到了咸阳,投宿在香烟馆。次日一早,吕不韦尚未起床,华明夫人容馥就来了。不等吕不韦起身,容馥将他堵在床上,自行宽衣解带,二人尽情纵欢一番。
云雨过后,容馥对吕不韦道
“公子腰缠万贯,年过而立,何故至今仍不续弦?”
“亡妻之后,再无动心之人啊!”吕不韦淡淡道。
“对我也从没动过心?”
“妹妹不是寻常女子,你我之间,你最清楚不过了!”
“公子忽而柔情似水,忽而炽如烈日,刚刚可是真真切切啊!”
“你我都是凡人,岂能断绝色欲?何况妹妹绝色佳人,不韦岂能不爱?”
“男人之爱,的确让人难以捉摸!”
“男人爱得多,女人要得少;男人觉得爱很大,女人却觉得爱很小。这个道理,妹妹明白,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可就不会懂了!”
“爱是信仰,也是奉献,更是负担,比较而言,情欲却能带来快乐!你我之间,能够如此坦诚相对,平等相处,岂不快哉!”
“爱也好,情也罢,就算是欲,能够无拘无束,任其自然,也只有你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