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骑兵部队,心想对方不是搬救兵就是搬粮食,于是连夜加强了防卫。
凌晨时分,天还未亮,朱大棒带着满满一百车粮食和干肉回来了,一路潜行,快到城外之时,知道再也绕不过去了,只得向城中放出了信号,准备硬闯。
朱大棒的人上了大道,现身出来,燕军立即围了过来。朱大棒带领一百名技击之士拉车,一百名技击之士手持重型武器开道,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双方杀得血肉模糊之际,莒城城中又冲出来一队人马,显然是来接应城外粮对的救兵。
冲出城的也是齐国技击之士,两边的技击之士逐渐靠拢,一时间杀声震天,血肉横飞,燕人难以抵挡。两边的技击齐士终于聚到了一处,开始加快了向城中推进的步伐。
在睡梦中惊醒的乐英匆忙感到了现场,发觉密密麻麻的燕军之中一队人马所向披靡,战力十分可怕,心中暗暗吃惊。乐英见势不妙,立即下令一队弓箭手埋伏在城门口等候,伺机伏击对方。
眼看拦不住对方,乐英挥旗示意燕军后退。燕军后退之后,埋伏在城门口不远处的弓箭手向技击齐士射出了箭雨。技击齐士举起臂盾遮挡,有几个来不及遮挡的人被射中了。这些技击齐士用的都是放在手臂上的精铁尖盾,既可以挡箭,又可以作为攻击型武器,但盾的尺寸不大,只能护住身体的要害部位。
乐英但见技击齐士在箭雨中步伐不减,有些腿上和手臂上中箭的人似乎不知道疼痛,还是一直向前冲,很快冲到了燕军射箭队伍之中。技击之士一阵砍杀,燕军弓箭手惨叫声一片,随即四散逃开了。
莒城大门再次打开了,城中涌出了最后一队接应的守军,将运粮部队接应进了城。乐英望着鱼贯而入的粮车,连连摇头,想不到莒城的城和人竟都是如此神奇。
有了粮食,莒城守军又熬过了一个冬天,而此时即墨攻防的战斗也到了白日化的地步。经过多番轮流攻城,即墨城中守军伤亡大半,无论人和武器,还是粮草,都到了难以支撑的地步了。十万大军轮番攻城,如果没有军民的拼死抵抗,没有鲁班门人和江湖高手相助,任他田单本事再大,怕是也守不住即墨这座孤城了。
然而田单明白,齐人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燕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能有一支奇兵里应外合,破燕根本不在话下,但这根本就是空想。
这一日,田单带领即墨军民又一次击退了燕人的攻城行动,田单望着满地受伤的士兵,对鲁仲连道
“先生陪了我多年,如今怕是也好离开了!”
“嘿嘿!你想赶我走,莫非认为即墨城受不住啦?”鲁仲连笑道。
“如此下去,如何守得住?”田单指了指满地受伤的人,望着鲁仲连道。
“是啊┄┄也不知道莒城如何了?”鲁仲连叹道。
“如果能有一支奇兵,哪怕只有三千人,我也能破了燕军!”
“你还想指望莒城能有奇兵来救我们啊?不可能!”
“莒城的日子未必比我们好过啊!”
“你要三千人没有,要三百人倒是有可能!”
“三百人?哪来的三百人?你不会指的是那个夸父岛上的人吧?”田单惊讶道。
“夸父岛与世隔绝,隐界中人岂能管你尘俗死活!”
“那哪来的三百人?”
“问他!”鲁仲连指了指不远处的褚镜尘道。
“他?你是说百术门人?那不行!”田单以为鲁仲连想让褚镜尘从太行山灵均子那里搬救兵,于是摇头道。
“不是不是!你不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天涯剑的弟子,也是王诩和灵均子的弟子,但他是千牛庄褚庄主的儿子!”
“千牛庄?你是说胶东千牛庄?”
“是啊!你知道千牛庄?”
“我在即墨多年,如何不知千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