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精兵出了城门,在城门口摆起了锥形三角阵,褚镜尘师徒二人各自一架战车排在最前面。乐毅一看阵型,知道必是田单所为,于是让他的另一个侄儿乐间安排弓箭手盯住被围的田有苗。
卫攫一声令下,三角阵开始向前推进,快要接触燕军之时,褚镜尘师徒二人驱使战车飞快的冲入了燕军之中。
天涯剑人本是江湖中不多见的高手,武功远胜寻常士兵,褚镜尘更是得了灵均子的真传,剑术技艺早已胜过了他的师父应天涯。两家战车冲入燕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燕军猝不及防,一直给他们冲到了田有苗的军中。
双方展开了一场血战,应天涯和褚镜尘师徒二人按照田单的吩咐,不敢恋战,立即带着齐军突围,企图将田有苗救出去。师徒二人在前面开道,其他人掩护城主突围,很快杀开了一条血路,冲到了即墨城下。
就在应天涯和褚镜尘带着田有苗快要进城之际,乐间带领的箭队围了过来,顷刻间箭如雨下,将他们覆盖在箭雨之下。田有苗身上中了两箭,进城之后不久就气绝而亡。
卫攫带领残兵败将逃进了即墨城中,这一仗燕军大胜,斩杀即墨守城精兵数千人之多,即墨大夫身亡,即墨城元气大伤。
第二日上午,乐毅继续兵临城下,劝田单投降。田单大声对乐毅道
“师兄要我的人头可以,投降我做不到!”
“我要的是即墨城,要你的人头何用?”乐毅回道。
“齐国这么大,你又何必执着于一个即墨城?”
“师弟只要说一句话,从此归顺我大燕,即墨城还是你的!”
“哈哈哈哈┄┄”田单大笑道
“师兄待我真好,不过我待你也不薄!”
“师弟此话怎讲?”
“昨日师兄也看见了,我的人于千军万马之中取大将首级犹如囊中探物,今日我若不是念在你我师兄弟一场,必取你头颅!”
乐毅一听这话,知道田单所言不假,倘若昨日那两驾战车上的人不是救人,而是杀人,怕是千军万马也阻挡不住,故而言道
“你我乃用兵之将,岂能言匹夫之勇?”
“兵法谋略我不如你,临阵杀敌你不如我,师兄若不服气,你我今日赌上一赌如何?”
“师弟乃玄门高足,奇人异士左右相伴,玄术异能立竿见影,我自愧不如!”乐毅知道他的本事,并不上当。
“师兄抬举我了!如今师兄手握雄兵,昨日又大胜一场,就算输一场给师弟,也是无伤大雅,何必这般计较!”田单放低姿态道。
“师弟若是真想比试,只要是实打实战,比真本事,不是凭借异能,故弄玄虚,我愿意奉陪!”乐毅言下之意是让田单不能借助玄术和能人取胜。
“就依师兄所言,今日你我各领一千人城下对阵,输者任凭发落!”
“好!”
二人知根知底,都不会以己之短攻彼所长,也不会想着占对方便宜。田单提出各领一千人对阵,虽未明言细则,但二人心中有数,谁也不会在规则上占便宜,只有体现出各自对人和时空的理解运用,才能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
双方首先开始选人,燕人替田单选了一千,齐人替乐毅选了一千,一千人中长矛兵、步戟兵、弓弩手、轻骑兵、战车兵各二百。双方交换选人,在人员方面的差异双方都无怨言;至于装备上的差异,分摊到五个兵种上,在冷兵器时代也不会太大,都在双方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人和装备确定了,双方确定以擂台滚打的方式,在方圆四百步内,至死方休,直至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双方以最简单的规则,确定了最灵活多变的比斗过程。既是连续滚打擂台,那么就有擂主。乐毅是师兄,田单礼让一步,先出动了一个二百人的混合编队,简单演练一番之后,进入了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