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对她施术。鹿毛寿刚一开始用意,头疼发作了。鹿毛寿强忍着疼痛,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司马希见状就叫他先下去了。
司马希辞了阴姬,赶紧来看鹿毛寿。司马希之前也发现了鹿毛寿类似的症状,只是随口问了一句,鹿毛寿说不打紧,他也就未放在心上。鹿毛寿是他的全部指望,他自然不希望鹿毛寿有事。
“道长今日怎么啦?不要紧吧?”司马希关心道。
“近来老是头疼,怕是难再为丞相效力了!”鹿毛寿知道难以为继了,只得如实相告。
“去请大夫来!”司马希对手下道。
“怕是无用!”鹿毛寿摇手道,他知道自己的病不是一般大夫能治的。
“道长放心!”司马希想起一人,继续道
“我的朋友田不礼是宋国的大官,他的门客孔羽先生是扁鹊的传人,最擅长治头疼病了!原来我也有头疼的毛病,上回他来给我戳了两针就好了!”
“戳了两针?果有其人?”鹿毛寿疑道,想起昔日在少室山学艺之时,也曾听智通大师说过有人修习意术出了偏差,后来也是用针戳好的。
“是的,他叫做‘针灸’之法,平常很少见!”
“那就有劳丞相叫他来一趟吧!”
“无妨,只需费些钱财!这钱财用在道长身上,就是千万,本相也毫不吝惜!”司马希大义凛然道。
过了两日,司马希果然花重金请来了孔羽。孔羽先替鹿毛寿把了一下脉,随后问道
“道长觉得前额痛还是后脑痛?”
“前额。”
“是刺痛、胀痛还是钝痛呢?”
“刺痛。”
“道长乃方外之人,怎会如此操劳?”孔羽问道。
鹿毛寿一听,不答反问道
“何故头痛?可有办法医治?”
“精神紊乱所致!目前尚可医治,若是再过些时日,在下也无能为力了!”
鹿毛寿一听,觉得这人说得有几分道理,于是道
“那先生赶紧动手吧!”
孔羽遂给鹿毛寿施针,在神庭、当阳、百会等穴上各扎了几根铁针。一连七日,孔羽连续施针,并吩咐鹿毛寿其间不得思虑过多。鹿毛寿觉得疼痛日减,心中暗喜,也不敢在此间再用意了。
半月之后,鹿毛寿觉得疼痛消除了,似乎完全恢复了,便对身边的一下人试着用意感觉了一番。一试之下,鹿毛寿大惊,他的感觉全无,丝毫不能探寻到对方的意识。情急之下,鹿毛寿又试了几次,依然毫无感觉,然而他突然发现眼前这个被他施术的下人双目无神,变得傻傻的,似乎睡着了一般。
鹿毛寿连叫了几声,那人微微睁开了眼睛,使劲摇了摇头,茫然看着鹿毛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啦?”鹿毛寿厉声道。
“回毛大人的话,我┄┄我睡着了!”那人呐呐道。因为鹿毛寿此时改了名叫毛鹿寿,所以那人叫他毛大人。
“睡着了?谁叫你睡着的啊!”
“小人不知,小人该死!”那人赶紧跪下道。
“你究竟则么回事,慢慢告诉我,若是说得不清不楚,我马上把你的舌头割了!”
“刚刚小人就站在这里,突然觉得脑子好像被风吹了一般,很快又觉得是被人灌了沙子一般,就迷糊了!都是小人的爹妈不好,生了小人一副猪脑子,道长就饶了小人吧!”
“你去把张三叫来,滚吧!”鹿毛寿心中暗喜,心想难道是因祸得福?
那人走了两步,鹿毛寿突然又叫道
“回来!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说了要了你的狗命!”
那人走了,张三随后就来了,鹿毛寿照前施术,果然情况和之前一样。鹿毛寿心中惊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心想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