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过人,视死如归!”
“如此修鱼之战恐怕更添变数了!”樗里子怅然道。
“此车造价不菲,且耗费时日,赵军必不会大量使用,倒是不足为惧!只是上下流派技艺精纯,往往出其不意,恐难对付!”
“若得修鱼,新郑唾手可得,弃之岂不可惜!”樗里子叹道。
“要想以一己之术对付大规模用兵,倒也不易!丞相明日可尝试攻城,我随军出战,且看对方有何手法!”
“好!就依先生!”
赵武灵王进了修鱼城,命人连夜制作了数十只皮鼓,鼓大如缸,众人不解。
第二日上午,樗里子听了黄蝮之言,出兵攻城。
赵武灵王命人将巨鼓搬上了城墙,又命城中之人塞住耳朵,待到秦兵攻城之时,下令士兵以巨木击鼓。
鼓声沉闷低调,一阵阵传到了秦兵耳中,秦兵闻后只觉得心中难受,有些忍不住呕吐起来。黄蝮听到鼓声后,立即让樗里子下令秦兵赶紧塞住耳朵。秦兵一个个塞住了耳朵,此时阵前战马却突然发起狂来,士兵们控制不住战马,已然乱成一团。黄蝮见状,立即让樗里子下令秦兵用水袋中的水洒在战马鼻子上。此时天冷,又是交战之时,也不是每个秦兵都随身带了水袋,城下的秦兵见状也无心攻城。
樗里子只见修鱼城中一支人马杀出城来,唯恐后面大部队生变,只得弃了城下兵马,急急退了兵。到了驻扎地,樗里子命人仔细巡逻,唯恐对方使出什么怪异的手段来偷袭大营。
樗里子攻城受阻,又恐日久生变,遂召集黄蝮、司马错和甘茂等人议策。
“如今修鱼城中有高人相助,我等孤军深入,久战恐易生变,诸位以为如何?”樗里子对众将问道。
“修鱼城不过千人之城,如今几万兵马屯在城中,城中粮草必不能持久,恐怕眼下已经难以支撑了!”甘茂道。
“我等已经围城多日了,前些日赵军援兵进城之时亦未见有携带粮草入内,如今城中兵马越来越多,只要我们能截住他们的粮草援助,他们自然会弃城而去!”司马错也道。
“此话不错!只是如若公孙衍和韩军联合来攻,再加上修鱼城中兵力,恐怕我们也讨不了好处!”樗里子道。
“渑池一战三晋之兵都被打怕了,不敢轻易来攻!”甘茂道。
“话虽不错,可也不得不防!”樗里子道。
“只要稳住宜阳城中兵力,公孙衍必不敢独自来攻!”司马错道。
“明日且放言出去,我军要回击宜阳城,那韩仓必不敢出城!”甘茂道。
赵武灵王在修鱼城下阻击了秦军,遂令人送信给公孙衍和韩太子仓,要求他二人合击秦军。公孙衍认为此计可行,遂向赵雍回复了肯定的答复。太子韩仓惧怕秦军战车厉害,又听闻秦军有回击宜阳之意,不愿意主动进攻,遂回复赵雍说应该据城而守,不应该在野外与秦军对抗。
赵武灵王无奈,正在郁闷之时,赵渴来了,告知他城中粮草不多了。赵武灵王遂召集楼缓和仇液等人商量。
“大王何不退兵至修泽,与公孙衍合兵一处!”赵渴道。
“不可!修鱼城虽小,却至关重要!倘若樗里子盘踞在此,可不是今日之形势了!”赵武灵王道。
“他韩国的城池,却叫我赵人来拼命,这叫什么回事?”楼缓生气道。
“如今借韩人的城池来和秦军交战,我倒十分愿意!”赵武灵王言下之意是借此机会练习练习,为日后秦赵真正的大战积累经验。
“城中粮草恐怕撑不了几日了,大王有何良策?”赵渴问道。
“太子不出兵,未必就是韩王的意思!诸位不要忘了,我是韩王之婿,今诚意援韩,韩王岂有置之不救之理!”赵武灵王道。
“大王言之有理,何不赶紧修书与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