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惠王回了魏国国都大梁,前后思起在赵国的一番见闻,又想起“七隐”之事,觉得这世上确有隐士高人,决定认真对待偶然间得到的宝囊天机。
张仪听说魏惠王和其他四国国王无功而返,心中想好了进言对策,进宫拜见了魏王,对魏王言道
“如今赵国渐强,又有肥义辅佐,北面对魏形成压迫之势,南面联合宋韩夹击,我魏国当思对策破之!”
“丞相言之有理,眼下你有何计策应对?”魏王觉得张仪所言有理,又从赵国无功而返,正在为此犯难。
“如今我国交好强秦,西面自然无忧,若是南面联楚,东面和齐,此局可破!”
“嗯,丞相所言不差,我正有此意,不知何人可以说楚?”
“仪愿亲往,为大王排忧解难!”
“如此甚好!我得贤相,今无忧矣!”魏惠王大喜,随即又道
“丞相准备何时出发?本王亲自为你送行!”
“多谢我王!臣明日就启程说楚!”张仪暗喜道。
魏惠王送走了张仪,决定准备启动七隐之事,向天下招贤纳士,求取能人异士,以强魏国。魏惠王本来想把七隐宝囊交给太子,但眼下太子正在秦国为质,于是召见了太子的儿子,他的大孙子魏遫进宫。
魏遫进了宫,向魏惠王拜道
“孙儿叩见大王,祝大王身体康健,万寿无疆!”
“嗯,孙儿快快起来!你已过而立之年,可能为国效力,替寡人分忧?”
“孙儿日日勤练武艺,夜夜苦读兵法方略,正思图报效国家,替爷爷分忧呢!”
“好!如今有一事交与你办,倘若办好了,他日我大魏必定称霸诸侯,国运昌盛!”
“爷爷尽管吩咐,孙儿必定尽心尽力,不让爷爷失望!”
“你过来!”魏惠王说着从身上拿出交给了魏遫道
“打开看看!”
魏遫随即打开了布囊取出了布帛一看,看完之后魏遫一头雾水,于是对魏惠王道
“孙儿年幼无知,还须爷爷教导孙儿,这‘七隐’究竟如何?”
“此乃天机,爷爷尚且略知一二,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你需谨记,此布帛上所言之事不可告知于人,此是其一;其二,爷爷准备向天下招贤,以求取其中七隐高人,你需暗中打听访问,将此‘七隐’弄个水落石出,并伺机笼络招揽七隐中人,以为我用!可听明白了?”
“孙儿明白了,孙儿一定尽力去办!”
“此七隐者,多为世外高人,往往遁形隐迹,或遁于山林,或隐于市井,你需用心寻访!一旦求得真人,要礼贤下士,悉心求教,不可自恃王孙身份,怠慢圣贤!”
“孙儿记下了,若是寻得高人踪迹,孙儿必定亲自去请,绝不会怠慢圣贤!”
“嗯,你去吧! 有什么事随时来向寡人禀报!”
魏遫将布囊揣在怀里,领命而去。到了府中,魏遫心里想着爷爷吩咐办的事,一连几日都是寝食不安,不知从何入手。正在魏遫彷徨不知所措之时,他的儿子魏无忌来了。魏无忌也就是后来的信陵君,此时不过七八岁,还是个小孩子。
“父亲何事烦恼,这几日也不陪儿子玩了!”魏无忌道。
“唉!王爷爷吩咐了差事,却不知如何处置,哪有心思陪你玩!” 魏遫为人随和,和这个小儿子关系倒像兄弟一般。
“何事?跟我说说,我给你出主意!”
“王爷爷说了,不能和别人讲!”
“我是别人吗?我是你的儿子,要是我再大几岁,老祖宗或许就把差事交给我了!”
魏遫一想也不错,他的儿子自然不是外人,于是从怀中掏出布囊取出布帛交给了魏无忌。魏无忌一看,慢慢念道
“鬼谷、墨侠、玄门、异相、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