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起伏,接着滚在床上仔细感受床垫的柔软。
“我睡这个房间。”醒悟过来的周大富忙道。
“凭什么,我先发现的。”楚生不答应,“而且今天是我请客。”
叶子高道“旁边的房间也是,客栈的床都是这样。”
“是吗?”周大富站起来,“这床是你们自己做的?”
叶子高摇摇头,“不知道,这得问我们掌柜的。”
周大富又把身子摔上去,“这床真是我梦寐以求的。”
……
这些人上楼时,余生站在客栈门口,看着这场蒙蒙细雨。
夜幕将合,轻烟升起,长街上人影全无,只有雨水浸润万物的声音。
余生闭上眼,听着雨声絮语,双手伸出屋檐去接雨水,仔细感受着清凉划过皮肤的感觉。
余生觉着大荒之中的每滴雨都是有灵性的,它们落在掌心时都在唠叨着自己的心情。
“请问,客栈还有空房吗?”一女子轻声问。
余生睁开眼,见一把油纸伞打在台阶下,伞轻抬,露出一张淡雅清秀的脸庞。
在她怀里抱着一在襁褓之中的孩子,那孩子只探出头来,见到余生后“啊”的笑着。
“有。”虽奇怪不曾听到女子走路的脚步声,余生还是很快点头答应。
“一间上房。”女子走上台阶,把油纸伞小心合起来,避免雨珠落在孩子身上。
余生伸手帮她拿伞,被女子一笑拒绝了,“请带路。”女子说。
客栈大堂内,富难向怪哉没话找话,柳柳和草儿两个不时捉弄他。
清姨抬头看一眼女子,把目光落在襁褓上许久。
待女子慌乱时,清姨才又低下头,小白狐正在她脚下玩着。
余生把女子领上楼,她不时低头抚摸孩子的脸庞,逗的婴儿“哈,啊”的笑。
余生把她安置妥当,女子道“小二,待会麻烦你把吃的端上来。”
“好。”余生刚要往外走,又被女子喊住了。
“麻烦先做点儿孩子吃的汤羹。”女子又说。
余生答应一声,合上门出去了。他刚要下楼,听到旁边屋子有笑闹声。
他推门进去,见周大富和楚生只穿着贴身衣服躺在床上,叶子高和金刚站在旁边。
“你们好歹等别人出去再滚床单。”余生说。
周大富不理他的玩笑,直起身子来,“余掌柜,你这床卖不卖?我回去时准备背一个回去。”
“我这是客栈又不是杂货铺,不卖。”余生回的干脆,只因床垫和瓷器一样,卖出得支付系统相应功德值。
“别啊,那样我回去以后会睡不着的。”周大富说。
“那正好,你隔几天来客栈住一晚。”余生说,“房钱可以给你便宜一点。”
“余掌柜真是个奸商。”楚生笑说。
“奸商总比畜生强。”余生打趣一句退出去。
他刚下楼,正准备为幼儿做一份鸡蛋羹,白高兴从后院跑进来。
“掌柜的,掌柜的,你快去看,毛毛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