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是不是太柔和了些?想来你这样有个性的汉子应该不会太喜欢,那我们……换个节奏吧?”水忆初手一握,收回了红纱,嘴角的笑意从阴冷变为了邪肆,衬得那双猩红的双眸更加妖娆魅惑。黑衣心脏漏跳了一拍,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会生。偷偷咽了咽口水,他余光扫向房门,主子一直在里面没出来,想来是不可能收得到他求救的信号了。其他人……不行!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怕了一
个刚刚飞升的小姑娘,那这几十万年的形象可就毁得渣都不剩了!
水忆初双手飞结印,红唇轻启“混沌引,第一式。”
火元素在一瞬间暴动!没有人见过这样声势浩大的灵气暴动,空气中的、火系灵师身体里的,所用的火系灵力仿佛在一瞬间活了过来,拼命地往水忆初的身边聚集。只见白光闪过,银倾月从屋里冲出来迅设下了防御结界将在
场的火系灵师都扔了进去,才堪堪赶在他们的灵力被吸干之前保住了他们。
站在屋檐下的钟离也觉得自己体内的异火在蠢蠢欲动,有些激动又有些畏惧的感觉。好在他的修为比水忆初高出许多,才勉强保住自己的灵力不被吸走。
随着火系灵力的增多,水忆初一身蓝裙慢慢被染红,绚烂的火红色与漫天的火焰连为一体,极具视觉冲击。
灵力暴动带起的罡风吹得她一头墨放肆张扬地狂舞,她血红的眸子盯在黑衣的身上,双手慢慢抬起“来玩点刺激的吧,让烈焰为我们唱一赞歌!惊凰九变第二式!”
当漫天的火焰聚集成巨大的凤鸟朝着黑衣疯狂冲击而去的时候,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放出了全部的战气护住自己,但仍旧被顶飞出去。巨大的火焰鸟的头撞在他的战气防护罩上,度几乎没有减弱多少。他双脚在地上划出两条深深的坑,所幸这一次的火焰鸟没有掺入水忆初拥有的凤凰真火和两仪火,否则单凭这样的防护罩根本阻止不了
火焰的侵入。
饶是如此,黑衣依旧被顶了出去,到了半途他的小腿已经整个没入了泥土之中,剧痛让他忍不住弯了弯膝盖,直接被顶得倒在地上,背着地拖行。
血流了一路,一条长长的痕迹在焦黑的土地上都不是很明显,只因着反射阳光出的点点碎光与焦土区分开来。
画面有些过分残忍了,让这些见惯了死亡的汉子们都忍不住觉得触目惊心。
“那火焰鸟的度还没有减弱,再这么下去,黑衣会死的!”白衣已经忍不住叫起来了。
银倾月扭头看了水忆初一眼,她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将长长地马尾辫拿到了胸前悠闲地玩着,一点要停手的迹象都没有。
那一双赤红的眸子让银倾月脑中电光一闪,他好像知道她那一会时常的缘故了!
来不及多想,他人已经冲出了数百米。从火焰鸟口下救出黑衣的时候,他已经去了半条命了,后背完全没有一块好皮肉,血糊淋剌的搀着各种石子泥土,惨不忍睹。
水忆初看着那消散的火焰鸟,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不知是装作不在意,还是真的不在意。她放弃了玩头,潇洒地将辫子抛到脑后,才迈开了步子,踩着黑衣的血迹,一步一步走向他。
全场寂静,是被她吓得,也是被她震撼到了。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比起同情心显然渴望强大的思维要占优势得多,有些人已经暗暗开始崇拜她了。
她停在离银倾月两步之遥的地方,两人中间是还蜷缩在地上的黑衣。水忆初先看向的是黑衣,见他也在看着自己,眼底是一丝隐晦的恐惧和慌乱,满意地笑了“怎么了,小帅哥,刚刚不还挺硬气的嘛?您不是说我一个刚刚飞升的废物,不是您这样在云中天待了数十万年的
老油条的对手吗?怎么这才开战几回合呀,您就自个儿躺地上了,不太合适吧?”
黑衣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