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
“那你难道还猜不出朕一点心思吗?”龙皇说道,眼睛紧盯着他,似是普通家常话,又似是试探,仿佛埋下了一颗隐形的雷,一步踏错就会炸得粉身碎骨。
“哎哟喂,皇上,您可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这脑子您还不清楚吗?平日里照顾照顾您的衣食起居还在行,可这政务上的事情,老奴哪里懂得!更别提猜测皇上您的心思了!皇上您可是七窍玲珑心,那想法,老奴这蠢笨的脑子哪里猜得到呢!”
“行了,别拍马屁了。朕还不清楚你,就是个老油条,还好意思跟我说脑子笨。”龙皇哈哈大笑了一阵才停下来,“你跟着朕这么久了,也该知道朕被水家压了大半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水家。水家的种也想坐上皇位,简直做梦!”
说到龙钧和龙家,龙皇就一脸不屑,冷笑了两声,就回寝宫去睡了。
福公公将皇上伺候睡了,就立刻匆匆忙忙赶往一处僻静的宫苑。宫苑坐落在皇宫的东北角,装潢简陋,外面一片竹林,将繁华的皇宫众院与这座小宫苑隔离开来,让这一方天地宁静自在。
穿过竹林,福公公来到宫苑门外,有节奏地敲击这门上的铜把手。
没一会,门就开了,丁毅从里面出来,看到是福公公,立刻四下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被人看见,然后立刻将他拉了进去,关上了大门。
穿过长廊走到书房,福公公在里面稍等了一会,就听见了滚轮的声音。
二皇子龙泽坐在轮椅上,被丁毅推着过来。
“殿下,您的腿还是不见好转吗?”福公公担忧地问道。
“还是老样子。”龙泽淡淡说道,似乎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公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是父皇生什么事了吗?”
“回殿下,昨夜皇上连夜召见了大皇子和三皇子两人,在御书房里密谋了好几个时辰。奴才被皇上打去了御书房外,听得不是很真切,却也听见了些内容。”
“哦?深夜召见?”龙泽愣了愣,“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需要深夜召见呢?莫非是有关于皇室兴衰的大事?”
“殿下英明,就是关于皇室兴衰的大事!”福公公于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龙泽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