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有夏沐绾和他知道,白小贤没有接触过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白小贤有些诧然,这怎么就说到夏沐绾身上去了呢?
见他诧异,他心里就更加笃定他的确去见夏沐绾了,便追问道:“你将玉佩给她了?”
白小贤不答,只听见不远处一女子说道:“是,玉佩,他给我看。”
宫羽泽回头,只见夏沐绾从黑暗里走了过来,“他当真给你了?”
夏沐绾好笑的反问道:“殿下早都怀疑我了,此时又何必一再追问呢?”
“唉!我给你的那些银子,怕是还没被你捂热,就交给里面那些姑娘了吧?”夏沐绾看着白小贤,一副失望的表情,继续问道:“知道你素来爱酒,不曾想,最爱的却是那姑娘房里的酒!就是搭上了命,也甘之如饴,是吧?”
“呵呵,天气渐凉,喝杯薄酒,暖暖身子,人之常情嘛!”白小贤呵呵解释道。
“嗯!”夏沐绾点点头,打趣道:“不知我给你的那点钱,够花几次啊?”
“还剩不少呢!”白小贤呲着嘴角,有问必答的乖乖模样,让一直躲着的席梦辰都是一惊。
他这次来金都居然是为夏沐绾办事的,却不下心得罪了宫羽泽?
夏沐绾点点头,不再追问了,回头看向宫羽泽,说道:“那玉佩如今在我手里,他不过是为了我办事而已,还望殿下看在他曾经救过你性命的份上,今夜能放他一条性命。”
宫羽泽一直看着她,看她与白小贤侃侃而谈,看她为白小贤求情。她的一颦一笑,他都看进了心里。
“好,只要你将玉佩交于我,我会放了他的。”
“玉佩在房间里,回去就交给你。而他,还请殿下高抬贵手,就此放过吧!”夏沐绾正面直视着他,一点怯懦之感也没有。
宫羽泽最终妥协,抬手一挥道:“好,放他走的。”
夏沐绾看向白小贤道:“手里的银子紧着点花,这次逃过了,下次可不一定还有命可逃。记着,你又欠了我一个救命之恩啊!”
“话多。”白小贤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夏沐绾见他走远了,心才算安定了下来,她看向宫羽泽道:“今夜月朗风清的,殿下不如一路与我赏赏风景可好?”
宫羽泽手一挥,那些人便都退了下去,只留落珈跟着。
夏沐绾悠哉悠哉的一路闲逛着往东宫的方向走,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在夜里出来逛过街了,想起从前自由自在的日子,如今却恍如隔世一般。
她突然看见一个买糖人的老伯,见他正为一个孩童画兔子,她一时兴起,便回头朝宫羽泽道:“我也想要一个。”
宫羽泽不答,却上前一步与她站在了一起。
老伯将她打量了一番问道:“姑娘想要画个什么?”
“恩,画只野!”她想了想,总算是想到了一个。
老伯被她逗笑了,说道:“一般女子都是画龙画凤,或者画点小兔。从未见人要画一只野鸡的。姑娘可想好了?”
夏沐绾笑道:“您都说了,那是一般女子要的,我可不是一般女子。您就画吧!银钱绝对少不了您的。”
老者听罢也不再多说,只是笑着给她画了一个鸡的模样。夏沐绾接过道了声谢便对宫羽泽讲道:“你瞧瞧这只鸡,画的可真像。这俗话说的好,鸡就是鸡,永远也飞不上枝头,做不了凤凰的。所以,安安稳稳的做一只鸡,不好吗?”
宫羽泽蹙眉,这又在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呢?
“付钱吧。”她丢了一句,便转身走了。
宫羽泽掏出荷包上前将银钱付了,便朝她追了上去。
“你要了这糖人,怎么不吃?”见她拿着糖人一路把玩着,却不吃一口,便好奇的问道。
“这么好看的一只野鸡,就这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