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但几乎没有相信过。”

老曹笑了，“去你的，信就信，不信就不信，什么叫几乎没有相信过。”

金云飞道“我家在金家村，老辈人都说，我家虽在村头，但风、水不好，活该要穷几辈人。”

“哦，我这是第一次听你说。”

“在我们家，上两辈人，估计是认命的，可能就我母亲有点不信。她这个不信，传给了我这辈的两个人，就是我和我二弟。”

老曹点了点头，“你们哥俩曾经奋斗过。”

“对，兄弟姐妹八个，我和二弟不信命。我的大妹信命，她是女的，又生在农村，可能命运就不掌握在她自己手里。而下面五个，他们无需考虑命运，只需按自己的意愿和能力去做。因为我家已经翻身，他们不存在命运问题了。”

老曹眯起双眼，瞅了瞅金云飞，再望向云飞公司，“我真的十分怀疑。你公司的风、水真的是太好了。而且你买了那么多的房子，还有别墅，你都不愿去住，偏偏愿意住在工厂里，全家人挤着住。云飞，我总觉得，你这方面也很有深意。”

“老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听了以后，你就明白我的想法了。我八岁时，我的太公还在，就是我爷爷的父亲，当时他老人家已经七十三岁。老话讲，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老人家大概知道自己过不了七十三这个坎，竟然要自选坟地。”

“是么。自选坟地，这不奇怪，但你的太婆呢？”

“太婆是我太公去世三年后走的。我太公读过几年书，也算识文断字，我认为他是个有智慧的农民。当时我家有两块自留山，一块大，一块小，他老人家去挑选坟地时，不仅带上我爷爷和我父亲，还坚持要带上我。”

“你是长子长孙嘛。”

“老人家不要那块大的地，就选了那块小的地，总面积也就十几平方米。他老人家划出大约三平方米多的范围，说我就要这个地方，谁违背我的意愿，谁就是不孝子孙。”

“这个……老人家是怎么解释的呢？”

“我爷爷和我父亲不敢问，我童言无忌，我就问了。当时他老人家笑笑，就对我说了两句话十个字。”

“哪两句话哪十个字？”

“富不住大屋，穷不行远路。”

老曹又怔了一下，嘴里念叨几句，忽道“厉害厉害，云飞，你太公太厉害了。”

这时，远远的看见于克非和谭炎灯二人过来，金云飞和曹顶贵急忙刹住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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