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兴隆,最高峰时,一个月的贸易额能达到一千万。可现在呢,冷冷清清,院子里连辆车都没有。那就是个空架子,顶多就是个皮包公司。”
洪水运道“云飞,我们都了解他们两口子,现在就是混场所的人,没有自己的事业,靠的就是依附他人,比如闫妮妮。”
“可是,是他们两口子能力不行吗?十五年前,邱泽林就是县地方供销公司的业务员,后来是业务科长,手下十几号业务员,足迹遍及全国,业务涉及三百多种产品。那绝对是个能人,是咱们的前辈和老师,他要是一心一意做生意,你我三个绑在一起,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王九旦问道“云飞,你想说明什么呢?”
“跟这样的人搭伴办公司,你们敢吗?你们放心吗?”
王九旦和洪水运互视一眼,都不说话了。
“还有,你们了解闫妮妮吗?她有那几个手下,个个都像打手,你们心里怎么想?她让咱们参观她的天地,这是为什么?既然她那么有钱,一个人就能办公司,何必要拉咱们入伙?她说的公司由她控股,咱们如果加入,咱们能管住她吗?她说她还有两个闺蜜,说李再兴的海外亲戚也占百分之十,这些是什么人,他们可靠吗?还有,一旦公司发生纠纷,她是归国华侨,你说有关部门是帮她还是帮咱们?”
问得王九旦和洪水运哑口无言。
“还有一个最要命的问题。九旦,不知你有没有想过,云九耀的股份为什么是四人平摊,而不是蒋宗耀控股?难道他是资金不足吗?”
“我不知道。”王九旦摇着头道。
“那是因为省里有规定。房地产公司,外资占比不得超过百分之二十五,蒋宗耀是外籍人士,他最多的钱,也只能占股百分之二十五。”
王九旦道“原来是这样啊。云飞,我真的不知道。”
“所以啊,那个闫妮妮也是外籍人士,她凭什么控股?规定就是规定,我不相信她有能耐突破。既然如此,那闫妮妮不是在胡说八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