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走的并不是东去向芮境的路,而像是去往鉴邻城和方寸台的小路。我想我可能判断错了,从这一刻起,我们或许必须担心自己的处境了。” “啊?这……”栗歆筠方才只觉得情况凶险,可霖箬这样的一句,只让他觉得心悬了起来。 “中望节后十五天是秋获节,秋获节之后一个月便就是双叶会了。他或许真没有想过让我活着,只是想让我死得更符合他的利益吧。” 霖箬的这句话就如同一根极细的线骤然准确地便落入了栗歆筠脑中那个宽阔的针眼之中,事情脉络他便恍然明了——这昭星痕不光狠辣老道,简直机关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