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下一次想起时,只觉得惭愧更甚。”
三人陷入了一阵沉默,子珊魁变的景象跃然眼前,栗歆筠率先打破了这阵沉闷:“总会再遇见的。”
子玠会跟着他们上了马车,霖箬开始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想想卫子玠应该是断定他们知道子珊事情的一些头绪,所以想要跟着他们继续查下去,而霖箬也因为答应了他为其父伸冤的事情也并没有拒绝他的同行。
“先生误解了我的意思,”卫子玠故意将声音压得更低,“我是想说,后面的东西有些不寻常的‘物件儿’。”
果是听者有心,他们没想到自己完全误解了卫子玠的意思,在他的提醒之后纷纷向那堆东西的地方看去,那黑洞洞的一堆各式行囊叠放在一起,方形的木箱整整齐齐的码放,唯独有一个麻布口袋横在两个并排的木箱后方,只露出了一节。
“这个口袋里的东西可不简单呢。这个三少爷不是善茬。”子玠淡淡说了句已是让霖箬疑窦满腹。他弓着腰扶着车厢的壁站了起来。
“我劝世子还是不要过去,我一上来就已经闻着味儿了。那种味道我太熟悉了。”子玠一句话只让霖箬盯着他看不清楚的脸愣了半晌,可最后还是挪动步子决定去看一看。
走得近了果然闻见一股味儿从麻袋出飘散过来,那气味儿极轻微,就像是积年的铁锈混杂着捂了一天的热汗和东府厨房的生肉气息,正好处在宽敞轿厢的下风处,若不是卫子玠的提醒实在很难察觉。
在颠簸中霖箬小心翼翼扶着一个木箱蹲下,伸手去摸那个麻袋,手指刚刚触到,便觉指尖一阵微凉滑腻,似乎是什么液体抹到了手上,不禁拿得离眼近了一些,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那暗红色的液体分明就是血!
霖箬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一惊的声音传到了卫子玠的耳中,他低声说到:“应该才死不久,还只是些血味儿。如果超过一两天,那么便不单单是这个味道了。”
栗歆筠立刻反应过来两人在说什么,也是弓着身子但快速的走到了霖箬的身边。尸体他也是熟悉的,所以并不害怕,右手一个剑指一点灵能便在指尖聚和发出极幽微的光。恰好能看清楚周围的情况。
那粗布的麻袋上已经斑斑驳驳地沁出一片一片的血渍,在灵光中显得格外诡异,他另一只手解开了麻袋上的绳扣,将一边的麻袋拉低了些果然露出了一个扎着发髻已经有些散乱的人头。他将聚着灵光的剑指朝人脸的方向动了动一个骇人的景象映入眼帘——那尸体的面部竟被人刻意用刀剑划得稀烂,丝毫辨认不出身份。
他便又把袋子的口往下用力挣了挣,发现那人的背部上有几处利刃的开口,那开口像是匕首造成的,创口周围有少量血痂,周围的肌肉有一些外翻,但任有血液点点的沁出。
“看来他应该是被人从背后所杀,下手的人担心它没死,又连续补了好几刀……咦?”栗歆筠说着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只见那布袋的下方目测大概是人腿根的位置也有血液染到了麻袋上。
“子玠你来帮帮我。”栗歆筠低声的唤来了卫子玠,一个提着尸体的肩膀,一个往下将尸体从麻袋里露出得更多了一些,栗歆筠仔细检查着腿根处,那里约莫巴掌大的地方被戳的血肉模糊,刀口重重叠叠少说也有几十刀。。
“真奇怪,照理说背后那几刀应该足以致命了,又为什么要在这里废这么大的功夫,而且看切口的纹理都没有外翻,很整齐,像是死后才戳的。”栗歆筠说到。
“除非这个位置藏着什么东西,比如说下手人的动机或者下手人身份的秘密,又或者死者的身份。”霖箬低声的推断到。
栗歆筠轻轻咬了下嘴唇:“我是靠着医术判断有限,子玠你刚才说到这个人应该死于两天之内是吗?”
“恩。如果是死得超过两天,首先血味儿上就会不一样,会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