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和神都解释,而且是一个完美的解释,在这个转述的故事里,要以第一人称的视角将这场离火形容到可怕万分,而将你的处理形容到神乎其技。但是却不能有任何一丝的安排和布局的迹象出现,这就是我所谓阴面上需要处理的事。所以可以这么说,既然您叫我来这里,最坏的打算是并没有要跟我隐瞒什么,只是更希望我能按照事情的走向自发去帮您完成,而不是开诚布公的和你谈话,不是吗?”
“哈哈哈哈……不过世子也说了,一切都需要证据。”
“这便是你赌的最后一手,我没有证据反而会更青睐你的办事方式。你赌对了。您猜到卫子玠残骨而术的事情会对我有所触动,因为这点无疑给了卫国军队一条增强战力的路,而我也一定会明白你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但是这并不代表我认可你的行为,以至于我现在心里还存了个疑窦,除了这影祭城的人命,如果海客渡的人命也是你们闹出来的,我断断容不得这样的人!王弼而处,也是有主次的!没有人会傻到留一条有心思的狗在身边,您可想明白了?”霖箬说着猛然回头,四目相接之时,眼神中已是流露出狠意。
这温润公子突如其来的爆发和及其敏锐的洞察力让凭犀子始料未及,以至于灵能都有些许紊乱。这见惯世面的长者,却没有盘算到这个少年如此老成,短暂的沉默之后:“果然,一国储君,自是不比平常少年。老夫诚服。”
“不,尊者应该感到高兴。篆宗前途光明,不是吗?但是既然要光明,就不可再行晦暗之事。”
“那本尊所愿……不知世子做何考虑?”事情到这个地步,凭犀子这样的老江湖自是知道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
“只要你处理的好,然后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自会考虑。既然尊者给了我一个许与不许之间,我不妨也还一个给尊者。”
愿望只有在将要达成时,才会让人不遗余力。同时也让人任由摆布,霖箬太明白这个道理。只觉得凭犀子的眉间微微一耸,他便已然明了,这个时候若是适当弹压一下,一切便水到渠成。
霖箬就换上一丝笑意,语言轻巧的说到:“尊者,也不必过于介怀,我说的话还是算数的。我得知道篆宗掌握了多少,知道多少,才捏得准在父王和圣君面前怎么说,说多少的分寸,您说不是吗?”
凭犀子左眉略微一低地审视着这个少年人,然后双目才第一次平视了他,稍微收摄了心神后,回了霖箬的话:“多年以前,老夫知晓在三芮贪墨一案时出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一些寻常百姓,甚至残骨卫人,都在加入影教之后掌握了一些秘术。”
“比如影赘术是吗?”
“对,老夫听到一些查探的弟子是这么回报的。世子不习术法应该不清楚,影赘术虽然不难,但是作为一种方士秘术,却并不是每个方士都会的。”
霖箬仔细的体会着他的话,坤泽的能力应该算是一个上等方士了,他不仅不会影赘术,甚至在渡头时,他是凭影赘术确认了那魁尸的身份是一个他认识的人,那么就足以证明凭犀子所言非虚。
“所以当时老夫判断这种秘术的突然大面积的出现在普通人群里,并不是一个偶然。世子应该知道,这种术法的根源是来自常曦晦月之力,应该说和无量山修习的是同一法门。”
听到此处,霖箬点了点头。
“而篆宗和剑宗是不同的。剑宗过分执着于望月之相,所修习的东西都在常曦的阳面,但篆宗的符咒之术在经过很多代的发展之后便已经觉得阳面之术会使得符篆之法在发动时有所极限。若是要超越剑宗,就必须向晦月之道做深入的研究。”
霖箬皱了皱眉头,但一切合情合理。
“五年之前在济国发生了一件事。一个村庄突然一夜之间所有人染上了莫名的瘟疫,这种病很奇怪。先是所有人都长出疱疹,而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