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费我等这一遭。”
老管家的身体确实不行了,情绪经不起太大波动,才这一会儿,身体就有些吃不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黄睿君心急,赶紧把老人扶到里屋的床上躺下。
这间屋子的装饰更是简朴,原本挂在墙上的中堂也不知去向。
3人没有多问,心里自然晓得是什么人的手笔。
那些族人在他落难又死了父亲后,肯定不止一次来搜刮抢夺过。
门庭衰落至此,黄睿君对自己父亲的恨意更浓了一分。
老人身上还盖着陈旧的棉被。棉花这东西用时间长了,会变得坚硬冰冷,不蓬松。
盖几层都没有温度。
屋子里连一个像样的加热设备都没有,更别提空调这种东西。
黄睿君有些埋怨道:“刘叔,怎么不叫人装个空调,就是有床电热毯也是好的。”
刘管家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不冷,不冷。被子里很暖和。”
话虽如此,老人还是冻得直哆嗦,好长时间没有缓过来。
屋子里安静下来,一老一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过往。
这时,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在门外趴着,好奇又谨慎地往里探。
“小蒜头,快进来。”床上,刘四看见小蒜头鬼精鬼精的脸,欢喜地招呼。
小蒜头这才迈腿进了里屋,直扑到老人床边。
“刘爷爷,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爸他们也来了,都在门外没敢进来。”
老人挣扎着坐起来,黄睿君阻挡不了,只得拿了枕头等物垫在老人背后做支撑。
“他们是我的街坊,在巷子口卖早点,这些年全靠他们几户帮衬,我这把老骨头才坚持到今天。”
很快,候在屋外的几个老板被小蒜头喊了进来。
里屋本来就小,照明又差,乌泱泱5、6个男人就把房间塞满了,顿时黑了下来。
小蒜头机灵地去开了灯,昏黄的灯泡也没能照亮太多空间。
小蒜头的爸爸领头,几人齐刷刷看向坐在床沿的黄睿君。
黄睿君听懂了老人的言下之意,怀着激动感恩的心站起来,和几个街坊一一握手,感谢道:“谢谢你们对我家刘叔这些年的关照,若不是你们的善意,我恐怕见不到他老人家了。”
众爷们都哽咽起来。
站在一旁一直关注的黑渊二话不说,直接从背包里掏出一叠现金。
也没有现成的红包,直接给每个汉子塞上一叠。
“我们老爷子这些年多亏几位照拂,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来得冲忙未曾准备礼物,晚些我们定当上门拜访。”
人民币面额都是百元大钞,红艳艳的,黑渊塞给每个老板手里的一叠人民币是2厘米后,就是2万元。
汉子们哪里肯要拼命往回送。
“收着,收着,都收着,这是感谢你们的善意。”床上老人大喜地劝说。
这么多年衰落,但如今他已平安出来,自己老爷是有本事的,这点钱对于老爷来说不当事。在老人朴素的世界观里,金钱观也很朴素。
善意值千斤,这些钱只是见面礼,黑渊当然不会只送这些。还有大礼等着他们。
老人发话,汉子们没再拒绝,个个抹着热泪,真心祝福老人。
油条摊老板转哭为喜,一拍脑门问道:“几位远道而来,是不是还没吃早饭,若不嫌弃,尝尝我们几位的手艺。”
黄睿君感激地点头,几个早餐摊老板鱼贯离开,只留下小蒜头一人还守着刘爷爷。
黑渊没给小朋友送钱,太俗气,感慨没准备点黄冈习题应应景,琢磨半天,将精神触手探进深渊空间,摸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和一本《养灵杂谈》。
小瓷瓶里装着一颗圆润青碧的丹药,出自黑族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