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你怎么把那小子的笔试安排在刑堂,不合规矩,不合规矩啊。”
“哈哈哈,哪里不合规矩?”
书老被族长堵得心塞,大声争辩道:“学堂自创建以来,便是负责给族内孩子开蒙,求学,进学所在,大小考试哪一次不是在学堂进行的?尘风我担任书堂堂守70年,从未见过这样的事。”
那老人双手插胸,胡子眉毛拉胯下来。
“安排在刑堂自有道理,你别想多了,这把年纪了,该好好享受生活了。”族长抽了口水烟,不打算再搭理这老家伙。
这老东西地位尊崇,如今却是从堂守位置下来,可他学识广博不假,却是个极为迂腐之人,这一遭怕是被人撺掇着来的。
族长看破不说破,说着软话哄他不要多事。
可这老头思想真真迂腐,族长的话都说得很清楚了,那样安排是有原因,可他偏偏不依,像个小孩一样闹将起来。
“我不管,那娃娃的笔试成绩我不承认。回族九考一事算不得成功。必须安排他去学堂考试,由我亲自监考。”
抽水烟的老妪透过烟雾观察黑尘风的表情,摇头叹息道:“你这样做,不是给我们长老团打脸嘛。”
“回族九考里说得很清楚,黑渊他在3小时内完成试卷上所有题目,得950分便算通过,再让他去学堂考一次,我们要失信于人吗?”族长的话说得很重,表情也相当难看。
实在是眼前的白眉老者思维迂腐不开化,钻牛角尖里去了。
老头的表情更垮了,大有族长你老人家要是不同意,我就不罢休的干劲。
两人互相不搭理对方,过了一个时辰,族长终于败下阵来。比拧巴比倔强,族长不及老头。
“哼,老东西。说吧,究竟要怎样你才罢休?”
“回族九考的笔试在刑堂考了就算了,我要亲自再考考他。”
“老东西,你可别太过分......”族长的话说了一半,就被书老挥手挡了回来。
“不严苛一些,怎么掏到好苗子,这事你不依我也得依我。”
族长被气得烟也忘抽了,盯着老头,压住怒火问:“你要怎么考验他?”
老头把一个金色小册子放在族长身前,朗声道:“我从来不以死记硬背评断一个学生的能力,我要考黑渊这小册子里的东西。”
烟雾后的族长嘴角止不住抽动。
用笔书老还大的嗓门吼道:“你疯了?考《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