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便是契机。
这就是现实。
主仆二人聊完苏灵图,又聊了些别的,话题重新回到黑濯这次的计划上。
老管家疑惑问道“老奴还有些地方想不清楚。”
“嗯,你说。”
“老爷,您说濯少爷和小渊计划什么时候回来?他们去了什么地方?曲小子怎么也不肯交代。”
提到曲中直,黑枢刚压下去的火气仿佛又升起来,太阳穴又开始疼了。
“哼,你看不出来吗,曲中直就是小濯的马仔。小濯放个屁那小子都认为是香的。”
远在隔壁院落房间的曲中直在梦中重重打了个喷嚏,感觉是房间空调温度打得太低,扯了身边薄毯盖在身上,才翻身又睡着了。
“他肯定知道小濯和小渊去了什么地方,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可就是不会告诉我们。”
大力出奇迹,小院里的石桌被黑枢一掌拍出裂缝。
“臭小子。”大叔很生气,偏偏不能发出来。
曲中直那家伙油滑得不行,像根活泥鳅,抓不到,还留一手粘液。别看他嘻嘻哈哈的讨好,却是个相当有原则口风非常紧的年轻人。
睡梦中的曲中直一阵恶寒,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把身上毯子紧了又紧。
黑濯能交到这样的朋友,作为父亲的黑枢也是很欣慰的,只是被几个小辈耍,面子总过不去。
老管家阿陀笑得五官都看不清了。
很多年没见到老爷在小辈手里吃瘪的样子了。
“不过我倒是有些想法。”
“哦?老爷有何高见?”
黑枢眯着眼睛,盯着隐入云中的明月。
“不出我所料,那两个小家伙必定会在最后时刻才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