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手术台时已经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向南伤势最重,虽然手臂保存完整,但因为术后并发症和2条神经没有完全接上,右手手臂永远不能提重物,不能握枪开枪。
不过向南出色的断案能力,和不服输精神,经过半年训练,成功使用左手握枪。
向南向众人展示手臂上的伤口,长长的一条刀疤斜在小手臂上,几乎从手腕延伸到手肘。密密的缝线瘢痕像一条暗红色的大蜈蚣,触目惊心。
据说当年若不是周桂平主刀,向南这条手臂就保不住了。
从此以后他的右手便时常放在裤子口袋里。
“周副院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冯渊觉得喉咙很痒,嘴唇发干,下意识吞咽一下后又道:“向警官你要的真相就是这样,那些事都是我干的。”
说完这句话,冯渊坐到椅子上开始闭口沉默,他不能再说更多细节了,他已经失去了先机,后来又被乘胜追击,现在恐怕言多必失。他自己愿意站出来承担一切,他会保护支持的老师和周院长。
他的节奏完全被那人打乱,此刻的冯渊表情依旧冷静理智,但内心早已慌乱不堪,他自己被警方带走被判死刑毫不畏惧,但他不能出卖老师他们。
冯渊的这番辩解向南信多少,黑渊信多少只有他们知道。
“你干的,你怎么干的?你能一个人策划如此精密的连环杀人案?你能仅靠手里的资源在狄布龙下修建一座蜂巢迷宫?你能控制一家旅行社,调整游客的出行时间,把你的作案对象集中到一条游轮上?你从13岁起就被送到七冥山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你哪里来的钱,哪里来的麻药,哪里学到的相关知识?”
“你背后的人是谁?是他或他们教你的这些,你这些资源吧。”
冯渊被问得哑口无言,他用来对付左峰的沉默手段对付眼前2人根本不够用。他节节败退,面红耳赤。
“其实我们并不完全需要你的口供,我们掌握的证据比你想象中多,周桂平也好,你背后支持你的那个神秘老师不仅仅在你身上投注精力心力财力,还有不少案件与他们密切相关。”
向南阻止冯渊再开口解释什么,他看着他,带着怜悯地说道:“你用生命保护的老师不一定愿意用生命保护你,你和那些被他控制教导的弟子只是他手里的一枚枚棋子而已。随时可以丢弃。”
冯渊表情不屑,他根本不相信向南说的话。
“你可以不信,等我再找到更有力的证据你就会信了。”
“你别挑拨我和老师的关系,没用的。我是不会出卖老师的。”冯渊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向南的话捅到他的痛处。
“嘿嘿,是嘛,我相信你确实是你老师最好的棋子,虔诚、忠诚。但其他人呢,你能保证他们没有异心吗?”
“你的老师肯定不止你一个弟子,他们会不会像你一样忠于你老师?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向南从桌上拿起那支伪装成衣服玩偶配饰的录音笔,很自信地笑道:“看吧,你口中的行动派怂货就干了这件事。”
“叛徒,刘富贵那个蠢货,他是叛徒。”冯渊颓丧地靠在椅背上,牙关紧咬,他恨透了刘富贵,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冯渊没再说话,不是他采用沉默对付向南和黑渊,而是他的本体王永列人格出来了。
男人183的身体缩做一团,胆怯害羞。
“别怕,我是向南叔叔。”
王永列的主人格只有12岁,永远停留在生日那天没有长大。
“你是院长的学生,我记得你,向南叔叔。”
“冯渊让你出来的?”
王永列的本体人格很少出现,因为他年纪太小性格懦弱,很难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整天只知道躲在病房里。冯渊很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