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溢美之词。
“总之这个男人非常有魅力,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不错。”
向南又问:“那后来呢?又在什么时候见面的?”
“大约一周后吧,我们在音乐治疗室有过短暂相处。”
“有交流吗?”
夏妙妙想了想,先是点头,接着摇头。
“不算交流。”
“怎么说?”向南疑惑地问。
“我们每个病人的治疗方案都是不同的,去音乐治疗室都有护士陪着,自己做自己的治疗项目。音乐治疗室很大,我们坐得位置隔得很远。只是进房间的时候见到是他,我们互相点头致意了一下。”
向南嗯了一声,继续问。
“那你们第二次见面期间,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
“能回忆起任何细节都行。”
这一次夏妙妙想了很久,她把头撇到一边努力回忆。
“不知道算不算向队长口中所说的奇怪。”
“那天去音乐治疗室做治疗的还有一个我们危险病区的患者,他叫刘小明,同我们一样,也是did患者,他是在我们开始之后几分钟进去的。”
听到又一个熟悉的名字,向南把身子坐直。
夏妙妙皱着眉,开始努力回忆当天发生在音乐治疗室那场冲突的细节。
“那天音乐治疗室只有我们3个病患,小明进来后把音乐开成了外放。”夏妙妙表情无奈,继续道:“他一向如此,每次在音乐治疗室遇到他,都把音乐外放,弄得房间里很吵闹。”
“我们已经被他弄得很烦了,但是又无法和他沟通,只好随他去了。”
“我说过,肯特先生是个很懂礼貌的英国绅士,他非常讨厌刘小明这种行为,便上去制止。”
“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
“不过很快就被护士拉开,没造成什么伤害。”
夏妙妙耸耸肩,盯着向南看。
“就这样?”
“就这样。”
向南陷入思索。
“好,我会在见到刘小明的时候跟他核实这个情况。”
“那么你们的第三次见面呢?情况如何?”
夏妙妙又开始回忆。
“肯特先生的情况比较特殊,他的身边总是跟着两名便衣,他能出来自由活动的时间只有我们的13,所以我能见到他的机会不多。之后半个月我一次都没看见他,就在他失踪的前一周吧,我听到他和王永列发生了争吵。”
这一次向南的上半身坐得笔直,他双手握拳靠近夏妙妙。眸子里透着锐利的光芒。
“他们争吵的内容你听到多少?”
夏妙妙的房间隔壁就住着王永列,王永列的隔壁就是卢克肯特,所以他们两人的争吵声足够大,夏妙妙就能听到一些内容。
“很模糊。”夏妙妙有些抱歉地看着向南,她能的有效信息少之又少。
“尽量回忆。”
夏妙妙点头道:“我每天晚餐后会在房间的蒲团上冥想2个小时,那天刚准备开始,就隐隐约约听到隔壁房间传出争吵声。”
“开始我没有理会,但他们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时而传过来几个我很感兴趣的词汇,就把蒲团挪到靠墙位置听他们说什么。”
女人表情微苦,无奈解释:“医院生活枯燥,我们的娱乐活动很少,没有手机,除了弹琴,我平时就用冥想和阅读打发时间。隔壁房间一向安静,突然传来争吵怎么也要听听是不是。”
向南微笑,表示理解并鼓励对方讲下去。
“他们的交谈很激昂,我听到一些词汇,例如宗教、献祭、忏悔等等。后来他们的争吵声越来越大,肯特先生他......他......”
“他怎么了?”向南奇怪地看着夏妙妙,她此时的表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