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你不怕组织责罚吗?”电脑那一头同为观察员代号为清风的人发来几十条讯息,微信头像正闪烁不停。似乎也表示那一位此刻焦急的心境。
“那又如何?”冷月不置可否。
“是,我们是可以给与观察者一定的引导和帮助,可是你也不能在你的观察者的直播间发表言论吧。”
“你的观察者应该能进入第二阶段了。”
“你怎么不说话?”
“清风,你似乎忘记了我们观察员之间的规则。”冷月终于在键盘上敲下几个字给那一头快要抓狂的清风发了过去。
清风突然感到有些委屈,虽然这样的场景在过去许多年里经常发生,但她还是鼻子一酸,眼中泛出一颗泪珠来。“你总是这样。”
然而对方还是沉默。
“老师,我错了。”十几分钟后,拗不过老师的清风败下阵来,投降的求饶。
儒雅如玉的中年男子淡淡一笑,又淡淡叹息一声,道“作为一名专属观察员,我们每一个都有自己工作的方法,你做我学生的第一天我就教导过你,一旦我们观察员被安排了观察对象,就不能再带有自己的个人情绪。我们观察员之间也不能影响对方的工作。”
“是老师,我记住了。”清风糯糯地回答,对方还是一如既往的严厉。
冷月的一些做法有违组织规定,他似乎很喜欢在高压线上来回试探,疯狂摩擦。清风作为弟子,担心老师的言行无可厚非,但确实如冷月所说,她也是观察员,必须遵守组织规定。
在她正式成为观察员那天起,她就应该有这个觉悟,不管老师怎么做,怎么引导他的观察对象,别的观察员都不能提出任何质疑和意见。
即便该观察员违规,那也是组织的事,自然由相关部门监管审查。
清风还想继续说点什么,但想一想又觉得不可行。别看老师一副儒雅温吞的模样,内心可是固执执拗得紧,自己这点段位根本不够对方看。
但清风还是没忍住。
“老师,你做手办的技艺这么厉害,教教我呗。”
冷月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弟子的性子还是没有一点改变。还是那么天真。
“没有时间教你。”
清风死劲瘪着嘴,把手里男友送的一个毛绒玩具捏得变了形。
“哦,那老师再见。”
“再见。”
结束聊天,冷月起身走进另一间屋子,这里是一间操作间,一半空间立着数个木架,架子上全是精美的手办,只不过大部分是半成品,放置在上面晾晒,等待上色等工序。
冷月刚系上围裙,准备开工,屋里一个黑影闪过。
“不敲门就进别人的屋,很不礼貌吧?”冷月放下手里工具看向来人。
“我找得好辛苦,你还真是神通广大,25年了,才发现你躲在涟园。”
来人是个很亲和的大爷,若不是右脸上寸长的疤痕,与公园、河边经常锻炼、钓鱼的大爷没什么两样。
亲和大爷就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随意闲逛起来,他两步走到木架旁,拿起几个为完工的手办欣赏起来。
“啧啧啧,真是鬼斧神工,你一个大男人能做出如此精美的东西真是难得。”
“没刻意瞒着你。”冷月泡了壶茶,对亲和大爷招了招手。
原本泥香、矿物颜料香浓郁的屋子瞬间被淡淡清茶的香气掩盖。
“啧啧啧,没刻意我也找了你25年。”亲和老人一屁股坐在榻上,拿眼上下打量眼前玩得一手好茶道的中年人。
“你叫什么?”
“冷月。”
冷月没有抬头,桌山茶水已经泡好,他给老人倒了一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这是你的代号?”
“是。”
两人对话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