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醒醒,天都黑了”,周正花来到陆人杰的办公室招呼躺在沙发上的陆人杰,陆人杰睁开眼,看着还没酒色褪去的周正花有几分妩媚说“你爸爸真坑人,你要是做文艺去肯定出名,前拥后呼一群俊郎追着你!”
周正花正色道“我父亲教育我位卑未敢忘忧国!”,陆人杰起来“得了吧,就是今天你看到的党国?”
周正花一时语塞,陆人杰把茶倒进茶壶里放进热水说“先喝口茶,醒醒脑子再走不迟!”说着坐到沙发上问“人要是抓来,你怎么办?”
周正花说“上酷刑,不信他们不说!”
“你又急了,打的浑身是伤真不说怎么办?”陆人杰点燃香烟递给给周正花,周正花吸了一口问“你说怎么办?”
陆人杰说“直接老虎凳,疼还没有外伤!好交代!”,陆人杰笑盈盈的给周正花到上茶水“让弟兄们悠着点,不要把腿弄断了!”
周正花看着陆人杰,眼色带着几分幽怨的眼神说“你够狠!将来你要是打老婆,老婆肯定求饶!”周正花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腿。
陆人杰过来“第一我没有给谁上过刑,第二我不会打老婆打女人。”说着伸过手来也摸了一下周正花的腿。
周正花感到一丝微麻从大腿往上窜,像电像火冲了她的心房,心里砰砰乱跳,她抬起头看着陆人杰“你想干什么?”
陆人杰双手一张说“没干什么啊,就打个比方。”,周正花跳起来伸手要拧陆人杰的耳朵,陆人杰躲开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周正花追过来说“我是女人,不是君子,你又占我便宜!等着有机会我告诉嫂子你这个花心男四处撩拨女人。”
陆人杰正色道“正花,这是你不对,和嫂子说这个你啥意思,人家是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陆人杰走到窗前招呼周正花“过来你看!”
周正花过来往窗外望问“你让我看啥!”
陆人杰说“你看,过来一只狗撅着尾巴,还是母的!”,周正花不懂说“母后撅尾巴怎么了?”
陆人杰说“你看着,不要着急!”
说话间,过来一只公狗扑了上去,两只狗扭在一起。周正花羞红了脸抬手要掐陆人杰“你把我比作母狗!”
陆人杰跳开,往外跑,边跑边说“女人不动心男人不敢开心!”
周正花追出来上了陆人杰的吉普车说“你就是坏!天天想着占人家便宜!”
陆人杰发动着车说“妹妹,你偷着乐去吧,就哥哥可以和你说几句话,你那些手下见到你就像见到母老虎!”
周正花说“党国军人要忘我!”
陆人杰把吉普车驶上大街,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周正花说“你得和弟兄们搞好关系,哪天你开会和手下说陆人杰说我是母老虎,其实我就是披着母老虎的皮,今天我就脱了衣服给你们看,是母老虎还是窈窕淑女?”
周正花哈哈哈大笑起来,几乎笑出了眼泪,陆人杰问“你怎么还笑了?”
周正花止住笑声问“女人做军统就这么讨人嫌?我母亲知道我到军统好几天没和我说话!”
陆人杰叹口气说“战争让人变态啊,你争我夺谁还有好心态啊!”
周正花正色看着陆人杰,声音低低的说“陆人杰和你商量个事,要不哪天我让你看看我的身子,也省的出了意外还没有男人知道我长得什么模样!”
陆人杰心里一震,感觉到周正花心里的一丝悲凉,他拍拍周正花的后背说“刚才哥逗你玩,以后出去办事要是有危险的你通知哥一声,毕竟哥在这道上混了好几年比你熟,记着啊!”
周正花的眼角有了一丝泪花。
说话间吉普车来到九美斋附近,陆人杰把车停下,有军统过来说“刚进去!”,“哪跟我进去”周正花要下车。
陆人杰拦住说“等会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