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猎巫名义来的村民终究还是撕破了虚伪的面纱。
他们用麻绳将艾汀娜手脚都捆在四周的顶梁柱上,并将艾汀娜层层包围。
污秽下流的兽行就发生在塞拉斯的面前,他被打得遍体鳞伤,此时无法动弹,但身上的伤痛岂能与心碎相比?
“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这种地方住下来,我应该带着艾汀娜住到那深山远林中。
这都是我的错,我不够强大,无法一人挡下这些暴徒。
这都是我的错,我不够警觉,暴露了痕迹才会被发现。
啊啊啊啊啊啊!!!”
塞拉斯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他看到纯洁无瑕的艾汀娜就如同一杯清澈透明的水,在滴入墨水后,慢慢被熏染上漆黑,再也无法回到最初的模样了。
塞拉斯是何等的不甘,他讨厌这个猎巫的时代,他憎恨这些虚伪的野兽,他厌恶着所谓的信仰;同时,他祈求着力量,他渴望着希望,他期盼着奇迹。
那些可恨的暴徒一边施暴,一边还说着些大义凛然的话语,伪装着自己是行为都是高洁的。
啪!一巴掌打在了不愿服从的艾汀娜脸上,那矮小猥琐的男子还高喊道,
“女巫!你一定是女巫!我们才会对你如此的动心!只有好好伺候我们,我们才会放过你!”
可怜的艾汀娜手脚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连挣扎都做不到。
那些污言秽语并不能刺激到艾汀娜,真正令她伤心的是塞拉斯绝望的眼神。
“塞拉斯,不要看!不要再看了求求你”艾汀娜在心中哭喊着,尽管如此她也无法发出声音,那些禽兽用布条塞满了她的嘴巴。
艾汀娜的双眼逐渐空洞,无视着狂欢的人们。
这个坚强的女孩独自承受着折辱,并没有再流出屈辱的眼泪。
她的心死了,自然泪也不会再流,只希望心爱的男孩能努力地活下去。
破落的马厩中的暴徒们喧闹着,大声地炫耀着自己的家伙,众人相互嘲笑着。这高声浪引来了正好在不远处路过的马车上的人,那人在马车内唤来管家前去查探。
“天啊,这是何等荒诞的行为,我以我的主人霍亨冯富尔斯特侯爵的名义阻止你们!”(注一)
一个黑发的男子穿着上重下轻,呈倒三角形的华贵装束怒斥着马厩内的恶行,背后还穿戴着一件红色的披风。
上半身是雄大的夸张肩,袖子与肩膀的位置里都塞满了棉花作为填充物,下半身穿着紧腿裤,使整个人显得高挑一些,脚上穿着一双擦得油亮的长筒皮靴。这是贵族或贵族贴身的随从才能穿着的衣装搭配。他的腰带上别了一把镶嵌了红宝石并有着华丽雕文的长剑。
他拔出了长剑,威慑着这些目无法纪的刁民,塞拉斯见状,心里突然燃起了希望。
“求求你,救救她。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塞拉斯一边咳着血,一边说道。
那威严的管家一挑眉,细细打量了一下艾汀娜,然后说道,“好。”
那些刁民们在听到了霍亨侯爵的名号后,便唯唯诺诺地展现出恭维的表现。
这管家却带着高傲的眼神看着这些乌合之众,在那么村民还没来得及说出讨好的话的时候,一道剑光横扫而过。
此时,鲜血四溅,一片头颅飞起,他们在死前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那些恶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虽然塞拉斯并不是自己亲手手刃这些混蛋,但也觉得十分的解气,便带有好感的向那名深藏不露的管家投去了敬畏的眼光。
那管家轻轻一挥甩走了剑锋上的血,便斩断了艾汀娜身上的绳索;他挥剑入鞘后解下了背后的披风包裹住艾汀娜暴露着空气中的胴体。
塞拉斯从地上艰难地准备爬起来的时候,那管家丢出了一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