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内容不堪入目,显然这是普文特当时送给赫尔曼的那一本“是男人都懂的”画册。
画册内的男男女女摆着各种羞人的姿势,艾尔菲斯看了两页便将这画册撕去了封皮,并将该内册放入了怀里。
身为绅士,身为大商人,自然是不屑,也不需要偷盗这一本画册的;艾尔菲斯曾经有过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在娇妻神秘失踪后,便一直维持在了单身的状态;他凭借自己英俊的外貌穿梭于各大名流的交际花之中,却一直未曾有过子嗣,说白了一个身边从不缺女人的优质单身男,怎么会需要来偷取这样一本小黄书呢。
艾尔菲斯此时从衣袍里拿出了另外一本画册,放入了刚撕下的东洋封皮中,并精确的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之上。随后便从窗口翻出,落在了外头的草地上。走了几步,他回头看了赫尔曼的住所一眼,嘴角拉起,并身体微微颤抖,就像一只野兽正盯着猎物,就像一名导演正安排着戏份一样,一切运筹在握。
他悄然无声的离开了,心想道,
“道具准备好了,演员也陆续就位,我的主,请观看这一场闹剧,这是我为您设计的剧本。
这一次,比以往的剧本会更精彩。我的主,这一次希望您能愉悦,并赐下您赋予我等信徒您的力量吧。”
尤德考在书房那舒服的皮椅上坐下,闭目养神,努力着让自己不去回想刚刚那印记。
随着思绪的放空,尤德考闻着雪松的香气放松了紧张的情绪,舒缓了些许的心理压力。
“噢,这椅子真舒服,我也想给家中添置一张。回头应该去问问赫尔曼先生从哪儿买的,也许是小牛犊皮定做的?直接问也许不妥,按照赫尔曼先生今日如此的大方,他说不定会直接送给我。不妥不妥,回头去问问仆人们吧。兴许按照赫尔曼先生的说法,现在欣赏一下书画可能会让我现在的精神获得片刻的宁静。”
尤德考如此的想道。
他先是站起来在一旁的油画那观察了一会儿,感到自己还是与这些艺术品产生不了共鸣;明明是一堆乱涂的颜料,为何可以价值连城呢?这论谁也想不明白,也许就是所谓的商业炒作吧。
如是说,尤德考放弃了自己的艺术“天负”,转身走向了书柜。伸手拉在书上的封页上,嘿,“世界文明历史”,下一本,“商人的处事”,再下一本“拍卖的艺术”。
“天啊,难道就没有一本有趣的书吗?上流社会的格调就如此的无趣吗?”
尤德考颓然的躺回了皮椅上,眼角余光发现了桌上似乎有着一本“有趣”的画册。
那是一本与普文特送赠尤德考的东洋画册一个风格的封皮。
“难不成,赫尔曼先生也喜欢这调调?东洋人的画风确实与我们的画作不同,这是不一样的大胆啊!”
尤德考这么想着想着就笑,随手就把这本被艾尔菲斯“故意”留在赫尔曼书房的画册取在了手中,
“果然是一个系列的,嗯?黄金瓶子中的娇艳之花?我那本好像叫僧侣与信徒,看来内容不一样,嘿嘿,偷看两眼应该没关系,也许还可以带走?反正赫尔曼先生心情好。”
生育与繁殖一向是存在人类生命中的本能,哪怕现在的尤德考失去了为人事的能力,但不妨碍那本能的作祟,更何况尤德考在那茫茫书海中并没有找到合适自己观看的书籍,一本这样“通俗易懂”的画册,只是当时对苦闷的他而言唯一的选择。
在尤德考还没打开封皮的时候,女仆敲门进入了书房,
“尤德考医生,赫尔曼先生吩咐我来喊你准备接下来的祝福仪式,假如您有喜欢的书籍,可以带走。”
尤德考老脸一红,没想到正准备翻开细细查阅,鉴赏一番的时候,就被小女仆打断了自己的行动。
假如在女仆凝视的情况下把画册放回去,想必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