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见?”
“哼,我先谈谈刘禅的口风。
看看他是想借咱们的人打仗还是徭役,
若是打仗,就问问他准备借多少人,
若是服徭役嘛,就问问他打算做些什么。”
“反正让咱们全部出山,那是绝对不可能。”
阿会北默默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心虚地问:
“我听闻那刘禅行事每每与众不同,
说不定他想教化我等,让我等……”
“行了行了,”沙摩柯颇为鄙夷地道,“读了几天儒生的书,就开始把自己当做大汉子民了?
就算你爱慕大汉王化,想当个汉人,也得看看人家认不认你。”
阿会北到是没想到这节,一时有点说不出话来。
沙摩柯语重心长地道:
“他们还生怕咱们读了书,会种田,以后尾大不掉,又怎么会扶持我等?”
阿会北蛮劲上来,梗着脖子道:
“也不无可能嘛,
我听人说,刘禅对山越人都颇为关照,
那丁奉军中的山越便跟其他士卒一视同仁,甚至还有人当了屯长!”
沙摩柯听阿会北顶嘴,倒是没有多恼火。
他伸手抚了抚阿会北油腻腻的长发,长叹道:
“行,汝等还是年幼,未曾见过大事——
若是刘禅如你所说,并不是征发我等做徭役,
这大王便让给你做,我也去那临沅城中读书识字,长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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