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苗,做任何事都十分投入,这是高凡最为欣赏何苗的地方,可是,这不是又将张子怡给忘了吗?“你的意思是,他这一个月都没有回家?一直住在养猪场。”
“是的。”许多点了点头,“小的也劝过他,每日看看就好,这些事留给弟子们去做,就算自己要亲力亲为,晚上也没必要住在养猪场,那养猪场就算尽量的保持清洁卫生,可味道总归还是不好闻的。但是他说,老爷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来做,他也答应了下来,所以要做就要做好。说猪生病啊或者什么,不一定非是白天,万一晚上猪有个什么怎么办?”
“那医学院和农学院的弟子呢?也都是整日吃住在那里的吗?”高凡又问。
“农学院的弟子都还好,本来之前在农学院就是做农活的,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只是对着味道起初有些受不了,后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医学院的就不行了,他们在医学院里,除了要对高公子和老爷您恭敬,在其他地方,谁不是对他们客客气气的啊?他们哪里吃过这些苦啊。不过没办法,何先生都在那里,他们虽嘴上有抱怨,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许多对医学院弟子们的抱怨是表示理解的。
别说医学院的那些生员了,就是自己也受不了那味啊。
“你的意思就是说,何苗以及医学院的农学院的弟子,都是在养猪场吃住,就只有高正信总找理由到处跑?”高凡算是听出来了,这些生员们抱怨是一回事,可事情依然在做,而且没有敷衍。
反而是这高正信,整天偷奸耍滑,借着医学院的那些由头离开养猪场。
“高公子本来平日里也忙碌。”许多只是如实汇报情况,没有要针对谁的意思,见高凡有些不悦,也是帮高正信打着圆场。
“他都在忙些啥?啊?如今这濠州城有几个人需要他亲自出面看病的?说是忙,就是在找借口,吃不得苦!”高正信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干儿子也是儿子啊,子不教父之过,高凡觉得这高正信是该好好教育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