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把那吕珍叫来,吩咐他处理这些事。”高凡也没有步步紧逼。
张士诚一听没再要求自己跟着一起走了,叫吕珍来就叫呗,反正也就是当着高凡的面做做样子,等高凡走后,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于是他便让人叫来了吕珍,让吕珍安顿一下俘虏。
“兹事体大,大帅为何不……”吕珍本想说大帅为何不亲自安排,毕竟平日里稍微大一点的事,都是张士诚亲自过手的。
说好听点,就是勤政,说难听点,就是他不太信任别人。
高凡却打断了吕珍的话,“吕将军,我与他们虽昨晚才成为了师徒关系,可我觉得我与这三个弟子甚为投缘,我想和他们多说几句话,难不成吕将军也有意见吗?”
“属下没有!”吕珍看着张家兄弟三人都乖巧的站在高凡旁边,又想起了昨晚的事,只能连忙否认。
“没有还不退下?”高凡瞪了吕珍一眼。
吕珍忙是行礼告退,走了。
“好了,现在也没外人了,你们别怕,为师也不是什么严师,为师对待弟子,都跟对待亲生儿子一般。”高凡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沓银票,“来,这是为师给你们三人的见面礼,咱们高家啊,有这个规矩,凡事入了师门的,为师都要给见面礼的。”
三人接过银票,每人到手的银票竟有上千两之多!
要知道,此时虽然战乱不止,通货有所膨胀,可上千两银票也不是小数目啊。
饶是以张家三兄弟这样厚实的身家,也对这见面礼颇为咂舌。
这憋屈了一早上了,总算是得了些好处,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好了,三位乖徒儿不要在这站着了,来,喝杯茶。”高凡说着,拿起桌上的茶盏,亲自给张家三兄弟倒了茶。
“师父,这……使不得啊,怎能让您亲自给我们倒茶呢,让弟子来,弟子来。”张士信忙是抢过茶盏,帮着倒茶。
高凡笑而不语,由得张士信去倒。
于是师徒几人便坐在屋内聊着天,看起来气氛一片祥和。
一刻钟后……
“师父,怎么……这茶也醉人吗?”张士德说完这句话,便倒在了桌上。
接着,张士诚、张士信也纷纷倒下。
这倒也不是真倒,只是舌头说话有些打结,浑身有些无力罢了。
“愣着干嘛?叫护卫们来抬人啊,一起回高家啊。”高凡看着朱元璋,催促道。
朱元璋哦了一声,便出门去叫来了高家的护卫。
护卫们扶着张家三兄弟就要往外走。
张士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们……要干嘛!这里……是……我的……地盘……难不成……还想……将我们掳走……不成……”
“乖徒儿,你这说的是啥话,为师只不过带你去为师的家中做做客而已,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嘛!”随即高凡又低声的在张士诚耳边说道,“你别忘了我还有两门火炮就停在你们张家,你若是不乖乖听话,我立刻让人点了火炮,将你们张家的地和家眷全部炸成渣滓!”
“你!”张士诚只恨自己太大意了,几千两银子罢了,自己又不缺钱,为何会为了几千两银子就对这人放松了警惕呢?
何况自己如今这幅样子,这银子自己还留不留得住都还两说。
“乖徒儿,别急啊,为师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高凡摸了摸张士诚的头,一副慈祥的模样。
于是,张家三兄弟被高家的护卫们扶着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了张家府邸的大门。
走在路上张士诚遇见了吕珍,还一个劲的朝吕珍使眼色,希望吕珍能明白自己是被控制了。
哪知吕珍确实拱了拱手,“谢大帅如此信任属下,属下定不会辱没大帅的信任!”
不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