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安排。”酒钱免费,姑娘可不免费啊。
酒能值几个钱?老妈子这点声音还是会做的。
“那不成。”高二四一脸正气的拒绝了老妈子。
嘿,这人看着挺傻的,怎么还精明的很啊,难不成姑娘还想免费了?老妈子有些不悦,生意再怎么难做也不能做赔本的买卖啊,刚想说话,就又听高二四开口了。
“酒钱俺还是要给,俺娘说了,在外面可不能占人便宜。”说着,高二四又打开了腰间那将裤腰带都要拉断了的钱袋子,拿出了十数两散碎银子,“呐,酒钱。”
说罢,又低声在老妈子耳边说道,“俺这钱袋子里的钱,够不够俺找姑娘啊?”
老妈子心里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扭捏,是不知道价格啊,老妈子眼睛笑成了月牙,“够啦够啦,公子你就安心玩吧。”
高二四这才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那俺便看看姑娘。”
姑娘们在台上跳舞或者弹琴,下面的客人们叫几声好,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破坏了气氛,“丁香姑娘怎么没出来?”
有了一个人带头,其余人纷纷附和,“对啊对啊,丁香姑娘呢?”
高二四转过头去,见带头问的人正是那天晚上慕丁香姑娘之名而来却扑了空的人。
在花满楼的熟客较多,都是知道丁香姑娘的规律的,今日是九月二十,按照往常的规矩,丁香姑娘今晚是要露面的。
可台上的姑娘换了一个又一个,却迟迟没见到丁香姑娘的身影。
高二四可以看出,今天晚上花满楼的客人比前天他来时多了许多,便知道这些人大多都是冲着丁香姑娘来的。
哪怕不能被丁香姑娘看上,就这样能见上丁香姑娘一面也是好的啊。
这些人酒也喝了钱也花了,可连人也没看到,自然是不悦的。
“哎呀,诸位客官,丁香姑娘今日身体不适,咱们这花满楼这么多姑娘,难不成就没一个入得了你们的法眼吗?”老妈子忙是安抚起了这些人的情绪。
“别跟我废话,接贵客的时候就没有身体不适,见见我们就身体不适了?本公子可是听闻南街的佟掌柜可是好几次想将丁香姑娘买去她那同福楼做台柱子的,莫不是丁香姑娘已经走了,你们还装模作样的说这些?”一个男子起身,说罢转身就走,“本公子去那同福楼看看,说不定丁香姑娘就在那边呢。”
这同福楼想将丁香姑娘买去这事在圈内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可这花满楼的老妈子赛掌柜也不是傻的,将摇钱树卖了去自己以后吃啥?
那佟掌柜甚至出到三万两银子要买走丁香姑娘,可丁香姑娘每次接客都是百两银子起步,偶尔有顾客互相争抢抬价,一晚上最多还可卖出五六百两银子的高价,有这丁香姑娘在,就不怕没生意,三万两银子虽多,可只要目光长远一点,除开各路打点,和丁香姑娘不方便之时,这三万两银子不过也就是三年的事。
丁香姑娘如今才十六岁,做到十九岁也不算年纪大,而且有许多客人虽是奔着丁香姑娘来,可丁香姑娘一晚上最多就招待一个客人,其余的还不都在花满楼消费了?
还别说其余客人找姑娘的钱了,就是这酒钱都有不少了。
所以赛掌柜是一直没有松口的。
可架不住外面的风言风语啊,加上今日丁香姑娘没出来,这些客人也不免有些猜忌。
不过塞掌柜可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要是知道,那就将这丁香卖给那边,得了三万两银子不说,还不会惹上这些事了。
但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眼前要做的就是安抚好这些人。
一个人带头,其余一半人也都纷纷起身,有的是想跟着去同福楼看个热闹,有的就是觉得见不着丁香姑娘,呆着也没意思。
“哎哟,客官老爷们,你们稍安勿躁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