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怎么能承认自己那方面有病呢?
于是就看到朱元璋一手伸在前面给高正信把脉,一手捂着自己的脸,耳根都是红的。而高凡就在旁边看着高正信和朱元璋,等着高正信的诊断。
在一旁的许多则伸着头一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模样。
不多时,高正信又让朱元璋换了一个手,两手把完脉之后,高正信眉头一皱,对高凡行礼道,“师父,学生学艺不精,未能看出大师兄有何问题。大师兄的脉象强而有力,甚至比一般人还要健康一些。”
“看病,讲究的是一个望、闻、问、切,你就把个脉就好了吗?”高凡显然是对高正信的说话是不满意的,这可关系到将来的国本啊,岂可这么草率就下结论的?
高正信经过上次张冰玥的胎儿之事,对自己的医术变得十分没有信心,听高凡这样说自己,又忙是点头,继而转过身问起了朱元璋,“不知大师兄与大嫂多久行一次房事呢?”
如此私密的问题,一旁还有两个人,朱元璋实在是难以启齿。
“说话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都是男人。”高凡碰了碰朱元璋,心说这都害羞了,那等你将来登上大位,你是不是还要将记录起居注的人都杀了啊?
朱元璋支支吾吾,“大多时一日一次……偶有一日两次……少有……少有……少有时候一日三四次……”
高凡听朱元璋这样说,忍不住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朱元璋,“你这精力……”刚准备吐槽,又觉得应该给朱元璋留些面子,于是又俯身贴耳在朱元璋旁,问道,“那若是我徒媳来月事了呢?不会也要那啥吧?”
朱元璋的脸此刻已经憋成了猪肝色,随即艰难地点了点头,“偶尔也会……”
“禽兽啊!”高凡忍不住骂了出来。
见高正信一脸茫然看着自己,高凡又在高正信旁小声嘀咕了起来。
“师父,这事能别……”朱元璋本想阻止高凡的举动,可高凡此刻话已经说完了。
见自己师父和师弟都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朱元璋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