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呀——”高凡面带笑意的拉长了尾音,故意顿了顿,便把三日前和许多的对话讲给了朱元璋听。
“这……师父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危险了?”朱元璋面露担忧之色。
当初高凡给许多说的时候,许多就只管拍了一阵马屁,从未提过担心自己的安慰之事,如今朱元璋这样一说,高凡脸顿时沉了下来,“许多这个龟儿子!就知道阿谀奉承!还是元璋对为师最为真心啊,还知道关心为师的安危,元璋啊,今后你可要分辨这好人坏人啊,像许多这般的,便是那阴险狡诈之辈,口腹蜜剑,这种人最是可怕。”
许多从谢媒婆进来就一直站在高凡身边,此时听高凡如此说,不由鼻子抽了抽,眼看眼睛都要红了,“少爷,小的冤枉啊,小的对少爷的关心都藏在骨头里啊,小的怎么可能不关心少爷啊,小的当初听少爷说想这般做的时候,不知心里有多疼,少爷为了全家上下的安危,置个人安危于不顾,小的当时就被少爷感动得不行,本想劝劝少爷,可又知道少爷是一个只有大家,没有小我的人,自是也听不进小的这些话,便生生把对少爷安危的关心埋在了心里……少爷可不能这样想小的啊,若是少爷不信,小的愿意以死明志。”
许多说罢,便出门拿起门口那护卫的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高凡就这样的看着许多,一言不发。
许多见此,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小的这辈子都不能再侍奉少爷了,以后少爷一定要好好的。”
“哎呀,许管事,你这是何苦呢?快快放下刀来。”朱元璋正要出手阻止,高凡却是伸出手挡住了朱元璋,“他不会死的,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他都是用刀背对着自己脖子的。啧啧啧,这戏演得,比咱们钟离县的戏班子强多了。”
“哈哈,咱早就看出来了,咱就是陪着许管事一起演演,不然许管事咋下台呢?”朱元璋也是哈哈一笑,收起了脚步,又回身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