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咱们在一块的时候,他可是最弱的。”
“就是,要不爷去跟高公子说说,咱们都去投靠他。”人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你们以为我没有想过吗?我是真不知如何开口,人家办工厂的,要咱们这么多人去干啥?先不说他养不养得活,这朝廷那边他就没法交差!你们以为我们还是土匪吗?想跟谁就跟谁?”李钢忍不住大声呵斥道。
“我们这钟离县山高皇帝远的,朝廷知道个屁!那高公子和衡县令关系好这是全濠州城都知道的事,甚至那高公子全家都住进了衡府,只要衡县令不说话,谁敢把这事闹到上面去?爷若是觉得拉不下这个脸,我们自个去求那高公子。”一军汉这样一说,其他的军汉也开始蠢蠢欲动,眼看都要成群结队往衡府的方向走了。
李钢一看架势不对,忙大声喊道,“好!我李某人今天就拉下这张老脸不要了,我就去求那高公子,若是他愿意,那自是好的,若是他不愿意,那便是我们的命,今后谁也不许再提这事,若还要闹事,那便是军法处置!”
李钢这几句话说得震天响,一时间,军汉们也被李钢这气势镇住了,开玩笑,李钢能做到千余人的头子,自然也是有过人之处的。
李钢对军汉们说罢,转身又对李起明说,“咱们两父子一起走一趟。”
随即,两人便像上刑场一般的打马去了衡府。
到了衡府,得知高凡不在家,去了田地里,两人又转向去了田地。
此时的高凡正在和何苗交谈,这何苗,虽是二十郎当岁,但因长期在地里做活,被晒得又黑又老,如今何苗成了高家的人,也是比大部分普通百姓有钱了,但却一直没有娶亲,倒不是长得不好,这年头吃不起饭的人家多了去了,对于很多人家来说,女儿养在家就是浪费粮食的,只要能嫁给一个饿不死的家庭,那就是为自家减轻负担,何苗这样的条件算是好的,有住的,有饭吃,还有工钱,而且还识字。
在这钟离县,谁不知只要给高家做事,不仅自己可以免费读书,连自家儿女都能免费读书,奈何高家几乎不招人。于是这在高家做工而又没娶亲的,变成了香饽饽,何苗也不例外,来何苗家提亲的媒人都要把何苗家门槛给踏破了,可这何苗就是说对女人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