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葫芦酒,“我是要来见见主公的。”
“大胆!”虢誉公的门前侍卫怒了,拿起刀剑指向了他,“主公岂是你这种乞丐想见就见的,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济世栋梁的吗!”这个人嚷嚷出声,“我今日是给主公献出良计攻敌的,你们耽误得起吗?!”
“这哪来疯疯癫癫的乞丐!”虢誉公的门前侍卫呵斥道,便上前去将他拖走。
“我不要走!”这个人继续嚷嚷。
“宋国的南宫粼当初也不过是一名鼓手,毛遂自荐之后成为如今我方军队的头敌,一个人怀才与否岂是凭借衣着、地位来判断的吗?汝等浅薄目光,休要赶我走!”
虢誉公在私帐听到外处吵吵闹闹的声音,不耐烦唤了来人。
一位士卒赶忙跑进去。
“外面为何如此喧哗?”虢誉公问道。
在他尊贵的地方都敢这么造次。
“回主公的话,门外有一位疯疯癫癫的乞丐,自称自己是济世栋梁,要为主公献出良策,小的们要将他拖走,他便大声喧哗,烦扰了主公的清净。”
这位士卒回话。
“乞丐都敢如此放肆!”虢誉公不悦,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改口“传他进来。”
“…是?”
这名士卒摸不清头脑,但依旧按照虢誉公的吩咐,出去将那位嚣张的乞丐传进来。
虢誉公见到他的第一眼,神情不屑。
果真是一个乞丐,衣服都破了好几个洞都没有修补,还以为是什么高人伪装自己,真是令人大失所望。
“你是何人啊?”虢誉公问话。
“回主公的话,我叫赵幕北,是虢国人。”赵幕北咧着嘴笑出声。
“废话!”虢誉公对他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感到更加不满,“你身怀什么大才,敢在寡人门前如此造次?”
如果赵幕北答不出来,下一刻他的人头一定会掉落地面。
“嘿嘿,主公,”赵幕北丝毫没有被虢誉公的威严吓倒,“小的不才,不过是会几个阵术,打战用的那种。”
阵术?不就是简单的方阵、圆阵跟疏阵吗?哪还用得你来指导。
“来人!”虢誉公急呵一声,“立即将此人斩…!”
赵幕北急忙补上一句“一字长蛇阵那种上古失传的阵法。”
虢誉公声音立即停止,那个杀字没有说出口。
“主公,”这时士卒小跑进来,看见虢誉公石化的动作,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没事了,”虢誉公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这位士卒第二次感到摸不清头脑,应声是之后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