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等到下课,张阳向家飞奔而去。老头儿仍旧没回来,家里原封未动。那葫芦酒也静静的搁置在饭桌上。
张阳越发的慌乱了起来,他又满村子寻了一遍,还是杳无音讯。长这么大头一次惊慌失措,漫无目的寻着,不觉间进了古塔。
张阳从五层楼阁窗台翻了出去,浑身无力的躺在了瓦坡上,眼神直勾勾的瞅着自家小院,期盼着那个熟悉的人影出现。
老头儿其实并不老,户口本上才五十来岁,只是长年不修边幅,样貌上显老罢了。张阳十分清楚老头儿的身手,今年李铁家的耕牛抽风发狂,老头一只手就给放倒了,自己练拳脚七八年,自问做不到的。
下午就没去上课,李铁知道情况,帮着给请了假。放学后去张阳家没寻着人,一会的功夫就找到塔里来。
“张阳,你别担心,酒爷的功夫那是杠杠的,肯定不会有事。”李铁的宽心也让张阳心神略微放松。“说不定是去行侠仗义,斩妖除魔了”
“好了好了,越说越离谱了!”张阳慌忙打断李铁的臆想,李铁见着哥们开朗了起来,也是很高兴。
“话说,张阳,是不是你惹酒爷生气了?他故意躲着吓唬你呢!”
“怎么会呢!”张阳想着昨天的事,也没什么特别的啊,除了老头突然掀起那股磅礴气势,“我昨天只是问他去没去过京城嗯,认不认识祁局长,也就是李婶说的那个”
说到这,张阳灵光一闪,仿佛抓住了什么线索。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些事引起的老头儿在避讳什么呢?师伯?祁局长,京城,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