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出的酒量,半斤八两也仅仅能让他上个头,更何况今天喝的是好酒,除了腹热也没什么飘劲!
几个小伙子酒后话也多了起来,席地而坐勾肩搭背,指天骂地。夜风一吹,张阳一个激灵,发现祁若仪举着煤油灯,直愣愣的盯着暗格上的兽头。
“怎么了?你见过?“张阳没惊动两个伙伴。
“嗯,阳哥哥,我在一本书里见过这种兽纹,好像是叫蟠虺,我以前看过爷爷的一本手稿“小姑娘举棋不定。
“这玩意每层都有的,尤其是一层,那里有九个,只是除了这个有机关暗格,下面每一层都只是浮雕,没什么稀罕的。“
“九个?每层都有?“
“是啊,从这层往下一七九,都是单数。”
“镇阴塔“祁若仪一声惊呼,脸色煞白。
“镇阴?不可能吧《撼龙经》中没这种规制”张阳感觉自己确实有些寡闻,没想到小姑娘家家的,貌似见多识广。
“我爷爷跟我讲过,古塔建筑一般都有地宫的,在古代地宫一般都藏着古佛舍利、经书文藏或者或者有的是镇压着邪祟。”
蟠虺纹是商周时期最晚也是先秦时期的图腾,但那会佛教还没传入。“这塔有地宫么嗯,有的话应该早发现了!“祁若仪显得有些惶恐,“咱们先离开这里吧!“
张阳越发好奇了起来,祁若依比他年龄小两三岁,但谈吐间展现出的根本不是这个年龄该掌握的知识。张阳不禁刮目相看。但看着小姑娘很是惊慌,只好拉起两个死党,催促着大家各自回家了。
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张阳索性搬出老头儿的藤摇椅,躺到院子里。这个时节,秋老虎只能在屋子里肆虐,院子里确实清爽怡人。
张阳从小就不招蚊虫,仿佛天然的驱蚊草,此时舒服的蜷缩在摇椅上,盯着月牙儿发呆。
祁若仪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不停在他耳边旋绕,院墙外的钩心斗角仿佛呼之欲出的魔爪鬼牙。
晚上做了个梦,张阳梦见自己在塔一层发现了向下的楼梯,他下了一层又一层,始终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