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没事啊,不用在内疚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原谅,我们以后就是好朋友了。”
“是啊,我们以后都是好朋友,以后小刘再来北京,我们三个就有聚一下。”
“那是的,我们一定要多聚聚,来我们边吃边来聊,赶紧吃,不能我们都吃不了这些东西。”
吃了一会儿,刘献伟总感觉刘玉仙要说话,但又没说出口,应该是怕说了,刘献伟会不好意思或难受
“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没什么的,有什么就说。”
“那我就说了,今天杜叔的女儿来了,说你有抑郁症,我开始不相信,但后来想想你从住院开始,发生的事,我又觉得你有抑郁症。”
“我怎么可能有抑郁症呢?不可能。”
“那你怎么解释你那天发生的事,你都说你不知道怎么就发生那件事。”
“没有,我觉得我挺好的,没事啊。”
“你自己肯定觉得没事啊,但我们看来是有问题的。”
刘献伟摇了摇头。
“我不相信。”
“小刘,你也别太介意,得抑郁症了,也没太多事,上午你姐不来了吗?她是心理咨询师,你就让她看就行。”
“对,你让杜姐看看,杜姐她会教你怎么做的,有些事你真的需要放开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对你病是不利的,你听我的,放下吧!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
刘献伟开始不做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了,他只知道自己如果在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痛苦,自己越来越难受。
“小刘,你听叔一句,叔是过来人,没事的,会过去的,但你自己身体不能垮,你身体要好起来,好起来了什么都好。”
“对啊,我从到医院实习开始,我见过太多各样的人,有的因为病就走了,他们是多么希望活过来,但是不可能的,你现在挺好了,你不用担心你的病,你这病是可以控制好的,你只要放下以前的事,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了,想的难么痛苦,为什么还要想,你再这样下去,精神很容易出问题的,你难道不想想家人,不想想你父母吗?我在医院看到过很多,失去儿女的父母,父母事恨不的自己也下去,白发人送黑发人,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对,想想你爸妈,你是他们生命的延续,是他们的命根中,你有问题,他们活在世上就没有意义了,如果是我,我真的受不了,你难道要你爸妈这样。”
刘献伟一直沉默,开始留着眼泪。低着头,边吃边擦眼泪,刘献伟一听这话心里更是难受。
“献伟,没事,没事,不哭,不哭,你是律师,你坚强一些。”
刘献伟起来去洗手间,躲起来哭着,过了一会儿,杜叔和刘玉仙看还没回来,杜叔就去洗手间找,看到刘献伟躲在里面哭,杜叔就赶紧打电话给女儿。
“喂,女儿啊,我们晚上把刘献带出来吃个饭,就劝了他一下,他现在躲起来哭,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啊。”
“谁教你们劝他的啊,你们越劝他越难受,他内心会觉得对不起所有对他有恩的人,你们做什么前,你们先问问我,你现在让他哭一会儿,他一会儿会出来的,你先回座位上去。”
对于父母来说刘献伟亏欠他们太多太多了,他每次想到父母,心就会痛起来,父母为他付出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