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哥,怎么了?”
简单笑了笑说道:“以你现在的年龄,要比杨其大近一百岁。”
在傍晚时分,三人抵达了杨其的家,与其说是家,倒不如说是简易的小木屋更确切一些。木门的门口架着好多竹匾,里面盛满了各种草药。杨其带领着简单二人将他的闺女—杨招娣介绍给他们。
简单看她与辛女年龄相仿,个头比辛女略矮一点,肤色倒是相近,双目澄澈,面露微笑。辛女碰了下简单,用圆圆的大眼睛瞪了瞪,嘟囔道:“哥,你都把姐姐看羞了。”简单难为情地挠了挠头,顺手从旁边的竹匾里抓了一把草药揉捏起来。
杨招娣端来饭菜,招呼大家吃饭,席间,杨其拿来一个陶瓶,给简单盛了一杯米酒,这是招呼重要客人采用的待遇,平日里杨其都舍不得喝。其实简单不太爱喝米酒,而又难却盛情,多喝了几杯。四个成年人围绕了两盘菜确实有点少,简单站了起来,走到屋外,抓了一把“草药”,走到灶台前翻炒了起来。不一会儿,一盘喷香的饭菜放在饭桌上。
“辣椒?”杨其讶道。
“是啊,不是告诉您了嘛,药材和食材不分家嘛。尝尝,好吃着呢。”
其他三人直盯盯着简单夹着辣椒津津有味地吃着,不一会儿满头大汗,辛女给简单擦拭了一番,杨其犹豫了下,拿起筷子也夹了一小块辣椒放到嘴里品了品,说道:“味辛,佐料适可,美也。”对着她俩说道:“来尝尝。”
“在我们那里,辣椒是作为食材的,能够促食欲,助消化。”
饭后,简单拿着杨其的水烟袋走出屋外,躺在竹椅上边抽着烟边仰望着夜空,由于该地区海拔较高,放眼望去,星光璀璨,满眼尽是眨眼的星辰,伸手可摘的那轮弯月都显得黯然失色。简单回忆着这一切,他所经历的,是物理学与宇宙学所不能解释的,如斯蒂芬·霍金的理论:“人可以穿越未来,不可穿越过去!”那仅是提出的理论,还未有实践的验证。而简单做到了,他虽然穿越的不是过去,但却是过去的片段,有着如真实世界一样的人和物,有着一样的思维与生活方式,同样有血有肉地生活着。
从认识效古以来,他的心中隐约便有一种受人支配的感觉,但事情发展的合情合理,他自有的多虑也已消失殆尽。他承认,是所处的安逸环境所造成,自认为的成就已经麻木了自己的判断,不宜妄自菲薄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反而更能看清楚自己。简单细细分析,从效古的不动声色到逄新野的道法自然,再到“简久同”的诡辩多端,自己如一个傻子般徘徊在他们之间。不是他们的诡计有多么地严丝合缝,而是自己“忽略”了诸多疑点。
简单想到这一切,狡黠地笑了笑,“上当了”这是简单给这些事情的最终总结。非要说损失了什么,那就是自己将玄璜拱手相让给被假的“简久同”,而且是心甘情愿地双手相送。自己和辛女所处在假的简久同创造的“无相境相”里,犹如给简单安排了一次次的走穴演出。直到玄璜落入他手后,才将自己和辛女扔到这里。他不明白,为何他们不直接抢夺,为何不直接杀了自己?这些,已经超出简单的想象了,也许自己还有点儿被他们利用的价值。当然,还有“幽荧”,你去了哪里?是否真地进入了我的身体……
“你小子,我到处找水烟。”不知何时,杨其走到简单身边,打断简单的沉思,顺手将水烟拿了过去。
“晚宴没吃好,还不让抽好?”简单笑着回道,又向屋内瞅了瞅。
杨其背过手走去,又搬来一个小竹椅靠近简单坐了下来,“说出来听听。”
“什么?”
“心里想的,比如易羡之,这个不太适合你的名字。”
简单对他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停顿了一会儿说道:“知道天边或天际吗?”
杨其告诉简单,猛杨氏部落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