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朝他扔了过去,李连鹏迅速站起来,骂道“找抽……”话还未说完,“哎吆我艹!简单,你还没死呐!”说完,上来给了一拳,简单轻轻闪过,李连鹏扑了个空,说道“你小子自宫练武了是不?”说完,上前紧紧抱着简单,抽泣着说道“我他妈以为你挂了……”
“哎呦喂,瞧瞧人家鸵鸟,重情重义,哭得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冯秀儿打趣道。
李连鹏一听还有旁人在,正要还嘴,看到是门景筠和冯秀儿,背过身,擦了擦眼泪,笑呵呵地跑上前招呼着。
李连鹏紧挨着简单,捏捏这,摸摸那。简单尴尬地看着她俩。示意门景筠先给他说着简单的事情,表示自己去看看张全德。刚走到“墨芳斋”门口,听到店内有个女人的声音“我早就说把这铺子租出去,你不听。非得卖这些破书,连个饭钱也赚不出来……”
简单探了探头,李全德面红耳赤地坐在椅子上,任凭她媳妇儿数落。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锭银子,走进店内,“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说道“掌柜的,买书!”
张全德听到声音后,不禁打了个哆嗦,回头看了看,立刻跳了起来,上前抱住简单说道“我操!我操!我操……”
“我叫简单,还没改名呐!”简单逗趣地说道。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张全德,讪讪地向他媳妇儿问着好。在店内寒暄了一会儿后,简单便将张全德喊到了“居宜轩”……
“哈哈,本店无限期歇业!”李连鹏兴奋地喊道。
简单将潜藏的危机如实地说了一番,建议他俩先和家人商量后再做决定。又闲聊了一会,向他俩告辞后,便跟随着门景筠去了北京大学。在路上,冯秀儿询问是否真的让他俩参与时,简单笑着摇了摇头。
在简单三人到达北京大学历史学系后,门景筠将彼此介绍一番后,门景筠的师兄抱来一大堆的资料,简单将建国后的教授、学生的合影等资料仔细地筛查了一遍,对着正在和师兄聊天的门景筠摇了摇头,门景筠朝着简单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师兄,还有更早时期的合影照片吗?”
他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再往前就追溯到‘中国史学门’和‘考古学’了……”说完,转身走向书架,踩在椅子上抽出一本书,递给门景筠,说道“这本是北大历史学系年鉴,你先大概看一下,需要哪方面的资料,我再去查找。”
简单致谢后,便开始翻查了起来。在翻阅到“京师大学堂”一页时,简单查看着一张师生合影的黑白照片,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在他眼前闪过,连忙捧起书,走到窗台下仔细分辨着,不禁说道“放大镜!”
三人听后,愣怔了会儿,门景筠看了看他师兄,俩人走上前,他看了看,说道“这是北大历史学系的前身。此级别的详细资料都存放在档案室。”对着门景筠为难地说道“我的权限不够,无法进入……”
门景筠听后,走到门外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笑眯眯地走到简单面前,附耳低语了一番……简单轻轻合上书,向门景筠的师兄致谢后,三人便走了出去。
冯秀儿紧问着门景筠,她说给门瑞昌通过电话,让他帮忙找负责人通融了一下。简单三人找到负责人说明来意后,他便带领着简单三人进入了档案室。
在负责人的帮忙下,简单见到了那张原始照片,他紧紧盯着照片,对着那个熟悉的面孔,愠怒道“哼!藏得好深!”
冯秀儿和门景筠不解地看向简单,但又不想打扰他,便随着简单翻查起“京师大学堂”的相关资料。“看,找到了。”冯秀儿高兴地喊道。
简单快速走上前查看着,自言自语道“卞祯礼!又是徐方古,又是贾教授,好一个‘虚假辩真理!’”简单仔细阅读了他的简介,当然,全是编造的,没有参考价值。其中,上面记载“光绪二十六年七月辞退职务后便不知所踪。”简单捧着资料来回踱着